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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特的感情目光,去欣赏一件似乎不属于这世界的奇异物体。

    安大叔向大厅伸手虚引说:“林公子,请入厅待茶。”

    “打扰大叔清净,恕罪恕罪。”君珂酸溜溜地答。

    安大叔肃客登堂,落坐毕,两个青年人奉上香茗,悄然退去。

    君珂含笑问:“还没请教大叔大名,尚望赐告。”

    “敝姓安,名鸿。林公子略带湖广口音,定然是湖广人氏。不知公子莅临敝地有何贵干?”

    “晚生乃是外出游学,途径贵地;在河对岸得聆大叔高歌,声可裂石穿云,而又感情内蕴,故而不揣冒昧,造府请益。”

    “公子见笑。山野之人,信口胡诌,不敢当公子谬赞。”

    “大叔的气宇风标,显非凡俗,何必拒晚生于千里外?晚生确是专程造府请益,幸勿见拒。”

    安鸿鼓掌大笑说:“公子谬矣!安某确是不知文事,公子枉顾,不啻问道于盲。呵呵!如果是庄稼之事,安某知无不言。

    君珂见安鸿一口回绝,知道他定然有难言之隐,但仍不死心,说:“晚生对诗词颇有偏好,尤好词学。五代之中,词坛大放异彩,但除了李后主之外,如论清雅潇洒的情cāo,以李德润为首位,其所著《琼瑶集》中,无一不可读……”他想引起安鸿的兴趣,可是话未完,已被安鸿的一声大笑打断,笑完说:“林公子,你这不是对牛弹琴么?哦!你所说的李后主,倒有些少意思。我记得他写了些什么‘裙袜步香阶’,什么‘手提金缕鞋’……对不起,荒村丛莽之中,没有香阶,更没有金缕鞋,只有泥泞污阶,穿的是破草鞋;哈哈!踏牛粪的草鞋。你我要谈这些,未免是一大讽刺,算了吧!留给那些不用踩牛粪的人去谈吧。林公子,快近午了,本想留驾吃顿便饭,可是咱们的糙米不宜待客。宁侄,送客啦。”

    “侄儿在。”后堂转出了一个小伙子,要送客了。

    君珂大惑不解,这位安大叔怎么突然变得不近人情起来了?他是个内刚外柔的人,心里面受不住,只好起身,含笑长揖道:“打扰大叔,万分抱歉,告辞。”

    “安某未能一尽地主之谊,恕罪。”安鸿起身送客。

    安鸿直送君珂出村,方神情肃穆地转回。进了门越过天井,内厅中有人等着他,两个小村姑和一个小娃儿,伴着一位气度雍容的中年村fù,一同站起迎着他。

    这村fù的年纪,看去不会超过三十,容光照人,一袭青色村fù衫裙,掩不住她的绝世容颜,透出清丽脱俗的风华本质。她含笑相迎,笑问:“老爷,刚才来的是什么人?”

    安鸿的眉梢眼角爬上了一丝隐忧,坐下沉重地说:“是一个自称林君珂的少年书生。”

    “爹,就是在河对岸向爹搭讪的人?”美村姑问。

    “是的,起初,我还以为真是一个书生,但愈看愈不对,他的眼神中,有一种奇异的神光,分明是练到家的武林内家高手。他的剑也与常人所用的不同,长了六寸,如果不是用剑行家,长六寸反而碍事。青衫之内,隆然之物像是江湖人所用的百宝囊。总之,他是个冒充书生的武林人,虽然英华内蕴,但逃不过我的眼下,所以赶他走路,恐怕是另有企图的人。

    “爹,我们并不真怕他,他一个人孤掌难鸣。”

    “珠丫头,你错了。如论弓马膂力,徒手相搏,为父当然不怕;斗刀剑,为父也不见得落在下风。但别忘了,这些江湖人会高来高去,会发镖扔飞刀,十分可怕。更可怕的是,也许是八年前的荆襄余孽,他们要探出为父的身份,大举来犯。我们……唉!不说也罢。芳侄的消息也够令人担心,这儿又发现登门套口风的武林,我们又得走。”

    “爹,芳哥的消息怎么说?”

    “还没问呢,据说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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