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嗯?”万砚朝冷饮冰的大腿上踹了一脚。
冷饮冰美眸一瞪,吼了一嗓子。
“万砚!你找死啊!”
话毕,欺身而上,各种挠痒。
当然,画面无疑是香艳的。
“云在青天水在瓶,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有这种境界了,我们会怎么样?”
打闹过后,万砚无力的躺在床上,发丝凌乱。
“升天吧,去腾格里。”冷饮冰唰的一下拉开了窗帘,刺眼的光照进屋,刺目,所以微微眯眼。抬头望天,温柔的白云纤尘不染,悠悠转转过俗世。
云在青天水在瓶。
《洗心禅》里有这么一个典故。
李翱是唐代思想家、文学家,哲学上受佛教影响颇深,他认为人xìng天生为善,非常向往yào山禅师的德行,他在担任朗州太守时曾多次邀请yào山禅师下山参禅论道,均被拒绝,所以李翱只得亲自登门造访。
那天yào山禅师正在山边树下看经,虽然是太守亲自来拜访自己,但他毫无起迎之意,对李翱不理不睬。见此情景,李翱愤然道:“见面不如闻名!”便拂袖而出。
这时,yào山禅师冷冷地说道:“太守怎么能贵耳贱目呢!”一句话使得李翱为之所动,遂转身礼拜,一番攀谈后请教“什么是道”,yào山禅师伸出手指,指上指下,然后问:“懂吗?”李翱道:“不懂。”
yào山禅师解释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云在青天水在瓶”,yào山禅师短短的七个字蕴涵着两层意思:一是说,云在天空,水在瓶中,这是事物的本来面貌,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要领会事物的本质、悟见自己的本来面目,也就明白什么是道了;二是说,瓶中之水好比人心,如果你能够保持清净不染,心就像水一样清澈,不论装在什么瓶中,都能随方就圆,有很强的适应能力,能刚能柔,能大能小,就像青天的白云一样,自由自在。
万砚歪头,微微眯起了眼睛。
冷饮冰的身段无疑是好的无可挑剔的,由于职业因素,她无时无刻不保持着最优雅的姿态。起初是练、装,再然后,融入了骨髓。雪白的皮肤在光线下更为白皙,白的晃眼,像是要灰飞烟灭一样。
她口中的腾格里并非是百度上所搜出来的腾格里沙漠,而是蒙古族的信仰。
蒙古民族以“苍天”为永恒最高神明,故谓“长生天”,蒙语中读作“腾格里”。
冷饮冰不信宗教,她只是单纯的喜欢广阔无际的草原,喜欢在原野上策马奔腾,享受逆风带来的快感。自然,也爱那蒙古草原的苍天。
“人是生而自由的,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冷饮冰回身,淡淡的说着,轻轻的笑着。
万砚看的书虽然不很多,林赋什么的自然不敢比,但是这句话她还是晓得的,是卢梭对其所处社会时代人的生存状况作出的概括xìng论断。
“怎么,看透红尘了?明天去出家?”万砚冷笑。
“哼,我这资质哪能削发为尼啊?传愍法师你知道吗?就万寿庵那个,她去厦门佛学院攻读六年方才取得硕士学位,我可受不了。这年代啊,就连想当和尚都得考试,真讨厌。”冷饮冰翻了个白眼,语气中不乏讽刺。
☆、第六十五章、不堪回首
万砚和林赋成了情侣关系,可是生活并未因此有何大变动。
白驹过隙,日子像流水一样,淌过了名叫光yīn的溪流。树上的青叶镀了金,以萧索的迟暮姿态迎接了秋天。
林赋一直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在公司里,若是万砚真做错了什么事,他也不会带了私情给她好脸色。
万砚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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