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穿梭在他的指尖,像触碰了一段云锦。
九十斤的柔软身段比他养的阿拉斯加还要轻,她欢喜的容颜映在了脑海中。双臂环住他脖颈的时候,笔直的双腿也缠绕上腰际,他还未站稳的身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而再次倒回了沙发上。
她微微喘着粗气,口中有糖果的甜香,她的发丝蹭着他高挺的鼻尖,洗发水的馨香浅浅萦绕。
她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林赋揉了揉她的脑袋,笑而不语。
窗外,夕阳一片醉红,被树梢分割的支离破碎。晚间的时候,天色暗淡,就连空气都变得冷冽起来。林赋在万砚的公寓吃了她直播时做的菜,一番违心的夸赞之后带着郁闷的万砚去看电影。
“有那么难吃吗?我觉得吃起来还可以啊。”万砚蹙着眉,坐在副驾驶上,表情颇有些委屈。
“好好好,好吃,是我味觉刁钻古怪,怪不得你。况且,你的柿子汤我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了,这家常小炒我还能嫌弃不成?”
林赋倾身,替万砚系上安全带,距离不远不近,恰好暧昧。
万砚侧了头,鼻尖微痒,有淡淡的香味,是属于林赋的。
“也对,你就感恩戴德吧。”万砚轻轻的说。
之前问万砚想看什么电影,万砚说想重温一遍《霸王别姬》。于是,林赋便派人去联系了影院,
也就是传闻中的有钱任xìng。
林大总裁在城中地位稳固,权大势大,若是连这点小事儿都干不来,那他就不必再混下去了。
车子离弦之箭般冲出,水滩溅起一尺高的浪花。也就是因为路边没有行人才敢如此嚣张,若是有,相信林赋也干不出这等让他良心不安的缺德事儿。
VIP厅里,万砚和林赋挨着躺在沙发上,喝着可乐吃着顺路买的鸡米花。荧幕上,少年的蝶衣唇角含血,眸光璀璨若星星点灯,倔强被隐藏在瞳孔的最深处,取而代之的是那股无可奈何的妥协,看着叫人泪目。“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为何腰系黄绦,身穿直裰?见人家夫妻们洒落,一对对着锦穿罗,不由人心急似火,奴把袈裟扯破。”
不再是犹犹豫豫,他唱的流畅至极,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好,所有人都笑了,却叫人心酸的无以复加。程蝶衣的扬眉浅笑叫人回味,一生只想演一场好戏。然而在那个动dàng的年代,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认真,你就输了。
电影中的蝶衣已然长大,再往后,那个妆容精致的虞姬,也是那个誉满京城却孤傲离群的程蝶衣,此时被人强行按着跪在地上,面无表情,熊熊的烈火在他面前燃烧。
“楚霸王都跪下来求饶了,京戏他能不亡吗!”
声嘶力竭的吼声震彻心扉,林赋转头,看到万砚哭的一塌糊涂,适时又贴心的递过去一包纸巾。见她丝毫没反应,就在她眼前晃了晃,结果没晃两下就被万砚给一巴掌拍掉。
“别挡着我看哥哥。”
她噙着眼泪,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泪了事,然后又一动不动的看起了电影。
林赋郁闷了一整个晚上,感情他还比不上一个亡故的人。
“人间是拭去浮华烟尘之后平淡朴素的样子。”
电影落幕,二人出了影院,万砚还在为她的哥哥揪心,泪眼汪汪。不自觉又矫情了起来,偏生这矫情的还极有道理,让人无法言说。
晚间的风有些凉,植物的叶子渐渐变黄,在秋风中簌簌地落下来。
万砚只穿了一件中袖连衣裙,不是故作娇柔,是出于本能的,她抬起手搓了搓双臂。
林赋察觉到她的小动作,脱下了西装外套,披在了万砚肩膀上。然后,他容颜如雪,凝注成一方温暖,静立在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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