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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啊,这幼稚鬼言浩就开始给初出茅庐的林赋各种使绊子了,可坏可坏了。他就想着啊,哪天把林赋给弄的走投无路了,绝望之际他就会主动来找他,那他顺理成章的就有威胁他的筹码了。
想法总是好的,值得鼓励。可是现实又往往是残酷的,总有变故。
林赋的确是让他整得有点稍惨,但是人家从不轻易言弃,越挫越勇,再后来,言浩就控制不住他了。
“原来你还有段这么让人潸然泪下的过去啊,不得了不得了。”
万砚拨了拨头发,灯光洒落,可以看到她光滑脸上的细小绒毛。林赋惨然的笑了笑,说:“年少不更事,谁还没段黑历史了,你就别揪着这段不放了,走,进去吧。”
万砚扬了扬眉,点头,和林赋一起迈进宴会厅。
同一时刻,另一条廊道中
“怎么,你喜欢他?”言浩理了理微皱的袖口,眸中一片冰冷,居高临下的望着倒地的王子时。见王子时并不言语,他缓缓的蹲下。大手猛的捏住王子时的脸,生硬的扳正,强行让她与他对视,丝毫没有怜香惜玉,yīn鸷的眼神让王子时心中生起骇意,连带着身体也轻微的颤抖起来。
“王子时,你自己什么货色自己清楚,人得有自知之明,别给了几分颜色就想开染坊,爱慕他,你、不、配!”
声声如锯,尖锐的刺角毫不留情的割开她的心房。
王子时yīn寒了眸光,一把抓住言浩捏住她脸的那只手腕。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一股力量,竟生生将言浩的手给捏红了。
“我喜欢谁,配不配,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何干?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头论足?”说着,王子时看着言浩蹙着的眉,突然冷笑起来,接着道,“你对林赋那点心思,你当我看不出来么?连客厅里都敢明目张胆挂他的照片,还是放大版的,林赋若是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心理变态,你觉得他会作何感想?”
言浩沉默,望着面前的女人,突然笑了起来。
“有意思啊有意思,王子时,你可知道,你的这段话,可以促使我分分钟让你在圈子里混不下去!”
王子时并不畏惧,笑的更加yīn寒,她凑到言浩的耳边,温柔开口:“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上西天?”
正当言浩蹙眉之际,一股冰凉抵上了他的脖颈。
那种熟悉的触感是……刀!她怎么带进来的!
“你……”言浩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同床共枕多次,他竟不知,他的枕边人居然是个有破釜沉舟气魄的狠角色。他们所处的位置恰好是监控照不到的地方,众人又全都聚在大厅里,他好像还,真没有外力可以借助。
“言浩,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继续你的禁忌之恋,我继续我的明欢暗喜,并行不悖,谁也不碍着谁。你放心,我并不会对你做什么,此回,不过是想给你点警告,太过自以为是,可是要丧命的!”
王子时清冷的声音犹在耳畔,言浩却笑了。
“王子时,你当真以为,你这骗三岁小孩儿的伎俩能糊弄的了我?”
他说。
王子时一惊,正当她想先发制人控制住他时,言浩却突然一拳猛的击打在她的腹部,趁她一脸错愕痛苦之时脑袋又是一歪,躲过了那把散着寒光的利刃。他迅速站起身,抬脚,狠狠的踢向了王子时拿刀的那只手。王子时吃痛,手中的刀应声而落。
“有了凶器又如何?有了威胁的筹码又如何?没有点硬底子,你依然只能任人蹂躏!”言浩拾起刀,塞进了西裤口袋里,说了句“废物还不赶紧跟过来”后便自行离去,不再回头。
王子时咬碎一口银牙,却还是强忍着疼痛,跟上了言浩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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