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现在手上的这支。听说是专门找师傅造的,花了他不少钱,质感很好,沉甸甸的,绝对不是不锈钢。而且,这支笔与普通的又不太一样,除了可以伸缩以及材料不同外,它的头部也不圆润,相当尖锐,平日里以防伤到自己,会用一个套子套着。
万砚有些后悔,如果早知道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就把折刀给带来了。割绳子秒秒钟的事儿,还用得着在这慢慢的磨吗?
女人又走回来了,她并没有发现万砚手中已经多了一柄可以让她死里逃生的凶器。
“哼,反正无聊,跟你讲讲也无所谓,你听完,也就差不多可以去见阎王了。哦不对,我暂时还不会让你死,我会先羞辱你,然后等着你自己死!”
万砚淡淡的笑着:“你开心就好。”然而背在腰后的手却已经开始慢慢的,悄无声息的磨绳子。
女人将她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万砚忙着割绳子,没仔细听她到底讲了什么,只听到什么屈辱破产老混蛋之类的字眼,心中也大致猜到女人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并不感兴趣,也没有同情她的意思,只偶尔面容冷漠的回一句“啊,你好可怜啊”就再没下文。
女人见万砚态度冷淡,心中有些不快,但她是个有始有终并且有点强迫症的人,所以尽管听客无意,她还是挺负责任的想接着讲完。
“不好意思啊大小姐,来晚了。”
一道粗犷的声音伴着雨水声从外面传进来,很快,万砚见到了他的真容。
胡子拉渣,一身农民工的打扮,有浅浅的口音,三十来岁的样子,但是长相还是可以的。
女人的悲惨经历已经讲完,可是万砚的绳子还没有完全割破,还差那么一点点,不过万砚有信心在他们对她下手以前重获自由。
“你怎么才来?你迟到了整整半个小时知道吗?还想不想拿钱了!”
女人见到他,语气不善,有些恼怒。
“你也不看看外面啥子天气!还硬要在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我能来相当对滴起你咯!”男人的衣服基本都被淋湿,脾气也不是很好,被女人一骂,语气更是冲。高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像是一种无言的威胁。
女人可能心里也是有些畏惧的,所以并没反驳,不耐烦的说道:“得得得,你有理,赶紧干事儿,干完了拿钱滚蛋。记得走远点,反正我是要死的人了,不怕,你就不同了,要是被警察逮着,你这辈子也就算完了。”
男人点点头,朝万砚走过来,粗暴的捏住万砚下巴,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开她脸上的头发,痒痒的,看完后摇了摇头,说:“妹子长得真俊,放心,哥技术好,等会儿就让你云里雾里,带你上天!”
其实万砚的绳子在刚才他们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但是她并没有着急起来,而是在看到女人转身出门后,对着宽衣解带的男人问道:“大哥,那女人给你多少钱来上我?”
男人瞄了万砚一眼,说:“一千。”
万砚猛咳起来,差点让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你再说一遍,她给你多少?”
“一千!”男人又重复了一遍,此时他的上衣已经脱光了,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但膀子处是黑的。
大概是因为常年在工地干活的原因吧,万砚想。看着那一块块凹凸分明的腹肌,万砚吞了吞口水,接着道:“她也太小气了,这样吧,我给你一万,你把她给我绑起来怎么样?你别不信,我男朋友是总裁,她爹努力几辈子都不可能追的上的男人,一万块对我来说小事一桩。”
男人正准备解裤子的手停了下来,颇有些兴致的看着万砚,说:“你挺聪明啊。”
“那你愿不愿意干呢?”万砚浅笑。
“两万,我就给你把她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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