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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cliu ángc袍哥c土匪c州县乡场上的小绅粮c小商贩等性资源稀缺的人。



    另一种就是"杨州台基"里的"杨州姑娘"。"杨州台基"带来了新的妓 院经营方式,"杨州姑娘"也不单是扬州人,是对长江下游来的ji女的统称。"杨州姑娘"不只是在"家"里接客,更主要的是"出条 子",餐馆c旅馆c烟馆c茶馆c赌场c戏院等处,都可以看到她们的俏影,听到她们的吴侬软语,她们的穿着也比川 妓时髦华丽,一时之间风头盖过了川 妓。



    "杨州台基"有很多"门坎",嫖客要想和"姑娘"过夜的就少,川人狡猾,生怕遭"烫猪"c"砍槽头"(指花冤枉钱),所以叫"条 子"的多。这样更增加了"杨州姑娘"的吸引力,她们的生意兴隆,既有叫"条 子"的收入,少数夜资又是大价钱,很给"杨州台基"的老板赚些钱。



    后来川 妓老板见如此经营来钱,也向"杨州台基"的经营方式靠拢,川 妓和杨 妓的区别逐渐就趁于消失了。



    "扬州台基"的生意,其中有一种叫做花头——看中某个姑娘的客人,在叫了几次条 子之后,为了要与这个姑娘过夜,就约集一批朋友(通常是八到十个人)到姑娘"家"去赌钱吃酒,这就是所谓的"做花头"。做一次花头最低要给台基老板五十大洋作酒席费用(台基备办酒席实际只须十几元),高等台基则须给一百元,最高也有给四百元c六百元c八百元的。一般是由做花头的人邀约朋友凑股份,凑集这笔钱给朋友看中的姑娘送礼,表示这个朋友有面子,人缘很广;也有做花头的人自己掏一笔钱出来给台基作置办酒席的费用,他约请的客人来吃饭,只用赌钱抽头的方式,给姑娘抽一笔钱(不少于一二百元);也有客人凑的份金不夠,做花头的人再掏一笔钱凑夠。如果做这个花头使台基进账很多,或者鸨母看这个做花头的人来头大,钱多,将来还有捞头,当天就可以留这个人在台基上过夜,由他为之做花头的那个姑娘陪宿。如果钱给少了,又没有地位势力,尽管他赖着不走,鸨母也要托词"姑娘身体不好"c"姑娘正在月经期间",把他推却,请他下次再来,这就是说还要做几次花头才行。鸨母名义上是姑娘的妈,"妈"关心爱护"女儿"的身体,是当妈的本份,客人也不好赖着或者霸王硬上弓,那样做就会被人骂"怂",丢面子。另外开这些开台基的"下江人"(长江下游的人),都是加入了青帮的,到成都来是通过青帮给成都的袍哥拿了言语的,天下帮会是一家,没人敢在台基上撒野。所以一般身价很高的姑娘,纵然做一次花头给钱很多,但当天也不留客人过夜,须要多做几次花头才行,以示她的身价。当然一些特别有地位的人,像什么师长之类的,台基是不能用这些规矩来限制他的。他什么时候想要睡哪个姑娘了,鸨母就会马上答应。



    还有一些大官阔佬,他们并不正式做花头,只是由于兴趣来了,邀约几个朋友到台基上赌钱c清耍c说闲话,台基上便准备便饭招待,他们也要给台基上抽头,或者给一笔数目可观的小费。



    账房王先生就给家主廖夷芝献了这么个妙计:让廖夷芝在扬州台基上做个花头,来打动张相士和彭子兴,让他二人早日传授仙术给廖夷芝。他对廖夷芝说道:"子曰:‘食色,性也!’那二人虽是在修炼仙家道术,那采阴补阳正是他们的本等。家主只要以此动之,何事不可成!"



    王先生知道台基上的规矩,一台花头至少须凑夠八人,到时候家主自然会叫上他凑数,落得自己白吃白喝,受用一顿。



    廖夷芝自然对王先生言听计从,选了藩署街一家高级扬州台基做花头,要请张相士c彭子兴吃花酒赌钱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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