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么远了。”
“阿飞,如果我没猜错,这一个晚上,我们都在转圈!你仔细看!”
胡飞将手电四处照照,发现这个过道确实与昨日二狗落水的那个过道十分相似。
“你想,这山顶之上,不可能建如此大的地下迷宫,我们整整走了一个晚上了!”
胡飞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李乾西道:“要是我没猜错,这里一定有机关,通向水潭。而我们所走的路,根本就没有出口,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的机关。”
“大伯啊大伯,想不到你还是个侦探。你是怎么发现的?”
李乾西道:“我也不敢确定,只是这里给我一种特殊的感觉。”
“可是这四周光秃秃的,哪里去找什么机关?”
李乾西道:“我不知道,好好地找找吧。”
暗室之下,二狗看着小锦熟睡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很温暖。
火堆里的火越来越旺,原本潮湿的树枝已经被烘烤干了。火光映在小锦的脸上,红扑扑的。他突然想到,人只有在睡觉时才不会ěi zhuāng自己吧,这难道才应该是她本来的样子吗?
两天前,在县城里,李乾西和阿飞都休息了,他来到街上,想看看儿时期待的县城。
灯影阑珊,人们疲倦了,归了。
但城市,无论大小,在这个特定的时候,总有属于他的人出现。
一个刀疤男子,刀疤从嘴角一直延展到右耳垂。看不清他的脸,但那凶狠的目光,显得比灯光还要刺眼。此外,还有两个类似装扮的男子跟在他后面。
他手里夹着一根烟,烟卷已经燃了好长一截,可他还没有吸一口,任由烟灰自己掉到地上。
突然,他猛地吸了一口,将烟狠狠地甩在地上,道:“上!”
孤单的路灯下,慢慢行着一个更加孤单的身影。有多慢?风吹过好久好久,她的裙摆才扬起,然后缓缓落下。一切都比这个世界慢一拍,因为她本就活在自己的世界。
二狗惊了。是装作没看见,还是挺身而出?
他犹豫了。走吧,无济于事的,他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是这样的,他转身离开了。
“站住!”刀疤男子叫道。
是一个姑娘,长发飘飘,温文尔雅。
她站住了。
二狗听见了。“站住!”这两个字就在他脑海里环绕,越来越响,如洪钟在鸣。
“住手!”二狗气喘吁吁。
姑娘已经不见了,那刀疤男子在地上shēn y,两名同伴倒在地上,已经一声不吭了。
后来,有一天晚上,他正在一家酒店吃晚饭。一个男子突然闯入,就是那个刀疤男子!可他的刀疤呢?
小锦与他一起到火堆旁取暖,突然,他看见她的身影是那么美丽,却也那么熟悉。
小锦伏在他的腿上,已经没有那么的拘谨。她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二狗,心里想道:“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他长得可不像‘二狗’!”
“你在想什么?”小锦问道。
“你在想什么?”二狗问道。
“我想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我想要是一时不能出去,也没有关系。”
二狗道:“这样啊,你真乐观。你想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想,但我不该问你,我希望就算我不问你,你也会跟我说。”
二狗道:“你不必问我,我告诉你,只要你愿意听。你知道吗,我对你实在很好奇?”
“不仅仅是你。”
“是的,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女扮男装,跟一群大男人混在一起,这便已经令人很奇怪了。”
小锦道:“那也没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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