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尚床把传单交给别人，让他跟我一起去凑个热闹。这货一个劲儿地说，“跟领导混就是不一样。”

    门房的老头看见我们别过脸去，再也不敢出言不逊了。昨天跟我们混战的那些保安在维持招聘会的秩序，看见我以后假装没看见。胖子显然比他们识时务，要不能当队长呢，他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给我和尚床递烟。

    “哥昨天的事真是对不起，您怎么称呼？”胖子道。

    “不才殷杰。”我学着电视里的话道。

    “杰哥。”

    胖子左一个杰哥右一个杰哥地跟我套起了近乎。

    “你怎么不问我呢？”感觉被冷落了的尚床装逼地往天上吐了个烟圈道。

    “您怎么称呼？”

    “老朽尚床。”

    尚床见我说“不才”，也学着电视里整了个“老朽”出来，显得自己有化。我惊得差点晕过去，就这智商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

    胖子想笑又不敢笑地叫了句：“床哥。”

    我赶紧接过话来，生怕这家伙再整出什么丢人现眼的动静来。

    “你们公司这是要招聘什么职位？”

    “保镖。”胖子道。

    “难怪有这么多肌肉男，原来如此啊。”

    “保镖怎么也得管吃管住一个月千块钱吧？”尚床道。

    “什么都管，一个月十万。”胖子道。

    “管娶媳妇吗？”尚床惊呼道。

    胖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尚床却是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秦洁发现了我，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找她，我说没有，只是随便看看。她说如果我没什么要紧的事的话，可以给我安排个位置，看下各路保镖应聘者的能力展示。我当然没什么事，我一个发小广告的能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们俩被安排在了人数不少的看台上，不远处坐的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儿，看打扮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千金xiǎ一 jiě。她的旁边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器宇不凡，就我这样的土包子也能一眼看得出这一定是个大人物。

    尚床看着高贵的ěi nu连眼睛都不会眨了，流下来的口水够养鱼了。

    “能不能有点出息。”我推了他一把道。

    “真可惜，这么个大美妞竟然跟了个糟老头子。”尚床语气带着明显的不平道。

    漂亮女孩儿可能是听到了他的话，冲着我们这边瞪了一眼。我让他赶紧闭嘴，可这货又来了一句，“这老家伙还能上床吗？”a(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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