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七八月的天气热的邪乎,大半个月滴雨未下,有些村庄已经有人组织祈祷求雨,不少老农望着湛蓝的天空,也是愁眉不展,生怕又是一个大灾之年。
胡启明迎来了节度使帐下的亲信,马军都指挥使王祿,鹰钩鼻c丹凤眼的王祿乍一眼看倒是仪表堂堂,只是此君一开口就带有浓重的山西口音,显得这个人很滑稽。
接风洗尘的酒宴要摆,该做的官样文章还是要照做,张烨甚至在妓院“圆福楼”给这位上官安排了一个院子,找了二个窑姐儿陪他,无奈这伪君子hui 拿着不松手,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伙同胡启明第三天就拿着大板子追逼衙役,这家伙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属于一条道走到黑的犟驴子。
常说咬人的狗不叫,这才是最难对付的,才这么几天功夫,府衙牢房就塞满了人,大堂上打板子的哀嚎声能传出二条街去,一时间府城人人自危,衙役c混混儿开始抖起来,街面上的保护费c交易的税费也开始收取了。张烨和杨大管家的兵丁通过各种渠道向二人汇报事情的进展,二人不动神色,冷眼旁观,静静的等待时机。
中秋节过后,下了几场雨。但已经于事无补,今年粮食收成肯定会受到影响。胡启明和马军都指挥使催缴更是不择手段。弄得民怨沸腾,敢怒不敢言。
胡启明志得意满c马军都指挥使王祿趾高气扬,胡启明在府城抽调了40几辆大车。配了保安军押解,往京城送。
杨大当家把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了杨二当家的千人队。出发这天,马军都指挥使王祿得意洋洋看着配属给自己的1200人,心中豪情万丈,他对着胡启明及府城一周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大小官吏说,余下的还望诸君继续追缴,然后在府衙众人的恭送下,骑马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出崖山府南门往京城而去。
连绵不断的大车队伍拉开了有七八里长,每天也只能走个十几里。一开始c可以胡启明c杨大当家c张烨还能接到他们的音讯,但过了五六天,出了崖山府管辖的地段以后,通讯联络就时断时续,直到有一天两个身上浑身带伤c疲惫欲倒的保安军喽啰骑马到涯山府衙带来一个晴天霹雳,押送粮饷的车队在衮州汤山被袭击,杨二当家生死不明,保安军损失惨重,胡启明在旁不耐烦的说:“王都指挥使咋样?“马军都指挥使王祿已殉国!”。
面对如此奇耻大辱,杨大当家和张烨怒不可遏,一面对胡启明祈求让他向上峰行文,通报此事。一面向胡启明央求,速速派出人马,打听底细。
临近秋收,田野里一片金黄,已是一片秋收的景象。张烨放下手头的工作c说是赶往磨盘寨参加秋收,只是让众人疑惑不解的是,他的母亲c妻妾和女儿与他同行,还带走了七百辅兵,说是去参加秋收。
各种渠道传来消息,目标直指这次劫掠赋税的幕后黑手是衮州府的军兵,也有的说是黑道人马下的手,市面上各种传言混杂,纷纷断言这次崖山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或是京城里的头面人物,免不了要杀鸡儆猴,崖山府上下全都吃不了兜着走。张烨带着家里人是避祸去了,言之凿凿,立刻在崖山府引起一阵恐慌。
不久,就有传言道是衮州府上书说是冤枉,事情虽然处在他们辖地。但是他们对此事一无所知,京城传来敕令,要崖山府背下已丢失的赋税数额,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崖山府怨声载道。
张烨是读过几本腹黑学和厚黑学巨著的,学的一肚子坏水,面对如此的舆情,觉得民心可用,这天他奸笑的和杨大当家密议,“是甩黑锅的时候了,想要叫衮州府自证清白显然不可能,那么我们就给它坐实。”
就在秋收的临近末尾的时节,极度愤恨的崖山府保安军向衮州府派兵,强烈要求衮州府给个说法,这一义举,光明磊落c得到了崖山府上下的一致拥护。只是稍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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