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凰从善如流地改口:“祁兄。”
祁宸哈哈大笑:“风弟!”
夜露深重,君凰正坐在案前掌灯看书,忽然心有所感,猛地抬头看向窗外。
窗外树影婆娑,月色之下,树叶随夜风轻轻晃动,没有任何异常。
但君凰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出错,她想了想,轻轻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打开房门,亲自前去查看。
刚过拐角,一把长剑忽然刺了过来,君凰早有防备,身子一侧,躲了过去。
“你是谁?”她眯着眼看向刺客,冷声问道。
刺客全身都裹在黑衣里面,只露出两只眼睛,被君凰发现之后,也毫无畏惧,扬起手中的长剑,凶狠地向君凰刺了过来。
君凰眉目一凝,再不留手,虽然手中没有u qi,但她自幼习武,加上毒药傍身,对付一个不入流的刺客还不在话下。
几个交手之后,刺客便被君凰制住。
君凰一把扯下刺客面上的蒙布,果然是张不认识的脸:“说,谁派你来的?”
刺客不语,君凰心中陡然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下意识地往后一撤,在她撤后的瞬间,几枚银针越过她刚刚的位置,狠狠地钉入身后的墙壁。
君凰猛地回头看向刺客,刺客口中溢出几丝鲜血,已经没了声息。
南王府。
南浔听完无情每日例行的报告,脸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你说,风白玉今夜遇刺了?”他一字一顿,语气中尽是歇斯底里的煞气,让人闻之丧胆。
“是,主人,风公子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没有大碍。”无情答道。
南浔没有说话,眼中涌动着汹涌的波涛,昭示着主人心底的怒火。
“下去吧,寸步不离地保护她!”良久,南浔才一字一顿道。
“是,主人。”无情稽首行礼,身形渐渐消失在南浔背后。
南浔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皮肉里,印出一道道血痕。
他本以为他对君凰只是单纯的欣赏,可是在听到暗卫说君凰遇刺之后,他心底竟涌起一丝后怕。
幸好,幸好君凰没事,不然
“祁殷。”他脸上忽然绽起一抹煞气满满的笑。
整个祁都,会在此时出手刺杀君凰的,除了祁殷,不会有别人。
南浔眼睑微闪,深邃的眼眸里,顿时便透出了一道寒光。
太子殿下,好一个太子殿下。君凰才让你吃了个闷亏,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来警告她吗?
他一声短叹,不自觉的拿起了桌上的毛笔,沾上墨汁,在白净的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字。
而后,他看着宣纸上的字,脸上勾起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太子殿下,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既然你暗中对君凰下手,那我这个做兄弟的,也只有帮着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阴雨绵绵,天色相较往日都暗了几分,太子宫外,皇上早已派了重兵把守,祁殷被禁于其中。
自从被禁足以后,这太子宫里,可是冷清了不少。
宫里头的那些个下人,一个个儿的都势利得很,看着自己受了罚,哪儿还会来巴结自己?
“吱呀——”
祁殷的房门被侍女推开,一个身段婀娜多姿的侍女,盈盈步入了祁殷的屋里。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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