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又何须舍近求远呢?”
提到祁宸,南极寒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来,“哼,贵为太子又如何,一个连哥哥都能够杀死的人,你以为待到东吴进攻我们南木时他能有所作为吗?他不火上浇油亦是好事了。”
那人闻言沉默,虽然自古便有无毒不丈夫一说,可真的是这样吗?无人知道。
宫宴乃是为了答谢各国所来为皇上祝寿的人,又为了彰显这个国家的繁荣昌盛,所以宫宴举办地异常的华丽。
祁宸也算是打算重用君凰,这次的宫宴也毫不避讳的带上了她,一行人往宫里去了。
在君凰看来,这样大张旗鼓的宫宴其实是劳民伤财的一件事情,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皇上喜欢还有人敢驳了皇上的面子吗?
自然是没有的,所有人不过都是嘻笑着看着看台之上的伶人抱着琵琶半遮面一曲悠扬,听着小曲儿闭目感受爱憎罢了,无人多说只言片语。
君凰第一次入宫,这样的宫宴还有些不适应,显得有些局促,南古月本就是口无遮拦的人,见了笑得明媚似牡丹,“瞧瞧,你这是未曾见过?”
闻言君凰有些窘迫,张了张嘴却不知能说些什么,半晌之后也只能陪笑,南古月嘟了嘟嘴,“先生可且莫在心中骂我,我不过就是开开玩笑罢了。”
“自然。”君凰笑得淡然,而后便看向了别处,其实她也不是未曾见过这样的场景,当年西阙也曾举办过一场华丽的宫宴,那时身为公主的她是不可以随意出现在宫宴之上的,每日只能待在深宫之中学习礼仪礼法。
而她本就不是那种能够安分守己之人,也曾偷偷跑去看过,与这一次的宫宴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想着倒还有些想念。
就在她愣愣出神的时候,南浔来到了她的身后,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吓了一大跳。
君凰惊魂未定地回头看着南浔,皱了皱眉,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这边才松了一口气,“王爷有事吗?”
南浔挑眉指了指另一边,只见南极寒一直在望这边张望,看到君凰时还笑着朝她招手,只不过再怎么说也是一国皇子,很快就被人给围住了,说一些有的没的,他愣是错不开身,有点儿欲哭无泪。
“你们认识?”南浔疑惑的开口问道。
君凰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南极寒那边,转瞬便移开了视线,撞进南浔探究地眼目之中,她这才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这时,皇上一袭明黄色龙袍,与贵妃缓步走了出来,坐在了大殿之上,贵妃穿着艳丽的凤袍,这让君凰不由皱眉,南浔似是知君凰心中所想一般,开口为她解惑,“皇后被仇恨蒙蔽,欲杀害南古月,已被打入冷宫,皇上本欲立贵妃为后,无奈皇后娘家的势力,所以也就搁置了,这样的宫宴,想来她一身凤袍也算是给国舅他们的下马威吧。”
闻言君凰点了点头,不再多过的表露什么,祁宸已然在一旁朝她招手,她微微福身告别了南浔,去了祁宸那边。
在祁宸身侧坐下,看台之上弹琵琶的伶人早已下去了,这时只缓步走上去一群舞者,她们衣裙摇曳,丝带飞扬,似谪仙,似仙娥,惹得人移不开眼睛。
翩翩起舞,彩裙缥缈,彩色的帷幔更是在空中飞舞,朦胧之中带着美态,引的人如痴如醉。
“你们知道皇上寿诞之日南极寒献宝为何物吗?”一旁两个下官低声交头接耳道,君凰在一旁听得分明,也饶有兴致地听着。
“听闻是一朵雪莲,那可是天山之物,更有人说那是天庭瑶池水造就的芳华,若是能够有幸得见,定是三生之福啊。”说的人一脸神往,听的人一脸虔诚,仿佛雪莲就在眼前,触手可得。
君凰只是轻声笑了笑,心中却冷冷的笑道:雪莲虽少,却也并非这般的罕有,加之南木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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