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是累了,我便伺候殿下睡下吧。”南古月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弯了弯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说道。
祁宸是真的乏了,按了按眉心站起身来,南古月赶紧跟在身后,帮祁宸宽衣服侍休息,她的手指无意撩拨,低着头脸颊在春纱帐的倒映下越发显得娇羞,一旁特意准备的红蜡烛这会儿子下面已经凝聚了不少蜡泪,看上去倒像是新婚祁尔的新娘子盼着君子归。
他这才发现南古月身前的衣袍轻薄,风一吹便扬起了阔袖,露出了里面的凝脂手臂,若是放在平日里,一个男子岂会心中不乱,这会儿祁宸却半点儿心思都没有,见得南古月这样也只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把握住了南古月置于自己领口的手。
“今日本王乏了,睡吧。”说完已经径直上床,倒下便睡了,南古月愣愣地看着祁宸,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来。
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来,走过去灭了烛火,这才躺在了祁宸身侧,本想握住祁宸的手,才刚刚触碰到祁宸便翻身转向了另一边,拒绝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这一夜两人同床异梦,南古月越来越怀疑自己先前所想的那一点,这夜便是无梦,待得差不多快要天明的时候才堪堪地睡过去,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祁宸已经不在身侧,那里一片冰凉,显然是祁宸离去多时。
丫鬟伺候她起床梳妆,方才离去,南古月便一直愣愣地坐在铜镜前面,越想越觉得可疑,过了许久,她站起身来本来欲着人去将君凰请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妥,沉思片刻之后便披了外袍径直去了君凰府上。
而平日里君凰住在南浔家中,这一次也是因为自家府上出了点儿小事,方才回来解决,差不多解决完了便听见看门小厮通报王妃来了,诧异之下赶紧着人请了进来。
坐在花园之中的凉亭里,南古月冷眸打量着这里的繁花似锦,倒是觉得和君凰的那一袭碧色衣袍甚是般配,一时倒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捏着茶盅看着君凰,而君凰却被南古月看得莫名,一时又不知道南古月所谓何来,断然是不便开口询问的。
当君凰饮完一盏茶的时候,南古月才缓缓地开口问道:“风白玉,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殿下身边可有什么形迹可疑之人?”
闻言君凰不解其意,皱着眉头无声询问。
看着君凰清隽秀丽无双的一张脸,阳光从她的身后洒落下来,今日的碧色衣袍越发显得明艳起来,她本就举止落落,这会儿捏着茶盅倒是让人心中沉醉,就这样,她顿时明白了什么。
本来她便知道君凰是断袖,这也不是污蔑之词,如今皇城之中何人不知?只是以前想不明白,为何君凰不为所有的东西仍然殚精竭虑为祁宸,如今好似一切都明了了起来,想必是君凰对祁宸求而不得,所以才不得不投向了南浔的怀抱,这般想象着,便对君凰以前的好感一下为负,竟是尝出了些许恶心,而如今祁宸对自己疏远,细想便是觉得君凰一定用了手段,顿时觉得可恶。
君凰不知南古月的心境变化,只是见得南古月蹙眉而不解,却也并未做他想,倒是开始盘算起别的事情来。
如今她想要先除掉祁宸,可是祁宸身后帮衬的势力太多,需要缓缓图之,她觉得可以先从南古月这里下手,断绝南木国对祁宸的支持,这样一来也算是断了祁宸的一条后路。
细想片刻之后,觉得可行,这会儿再分析了刚才南古月说的话,觉得自己应该猜到了七八分,如今不能知道这段时间祁宸越发疏离南古月,给南古月心中造就了压迫感,所以才来询问自己。
她在心中盘算片刻,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南古月,故意露出纠结神情,欲言又止地说道:“这事我本不想告诉王妃,生怕王妃这段时间身子不好心中再生出些病来,可是思来想去觉得对王妃有些许的不公平,其实殿下已经有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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