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笑了笑。
而君凰闻言的时候顿了顿,然后猛的抬起头来看着孩子,再一次询问,得到了鸽子确实受了伤的答案,她思量了许久,觉得事情不简单,想了想,她将书信直接收了起来,然后让孩子带着自己去根据地。
见了根据地长者,长者听闻鸽子有问题之后,直接带着君凰去了后院饲养信鸽的地方,然后着人将从北祁那边飞来的鸽子抓了出来。
君凰将手放在半空之中,鸽子咕咕咕叫了两声,便直接跳到了君凰的手臂之上,她松了一口气,想来这只鸽子应该不是被掉包的。
“先生且放心,我们这里甚是周密,只有我们自己饲养的鸽子才能够找到路线,所以不可能被人掉包。”长者看出了君凰的疑惑,开口说道。
闻言君凰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着一旁专门饲养鸽子的人,指了指鸽子的翅膀说道:“你可有检查过这里?”
那人直接凑了过去,见得鸽子翅膀下面已经溃烂,看上去甚是恶心,他吓了一跳,然后摇了摇头,便是自己并没有看到过翅膀上面的伤口。
君凰沉思片刻,直接取出一根银针刺入鸽子翅膀底下的烂肉,取出来之时只见得银针通体黑透,众人皆是惊愕,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与南浔每次书信往来,都会在信纸之上撒上无色无味的药粉,这种药粉只有知道的人才看得出来,而若是有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看了书信,便能够一眼就看出来破绽,方才我以为是你们送信的时候不小心所导致,询问之下才知道这一次用的信鸽,那么更是惊讶了,一般情况信鸽受到了威胁便是会偏离轨道,更莫说受伤了,如今鸽子受了伤还能够回来,着实让人觉得可疑。”
“如此想来,应当是这里面出了问题,如今看来,也确实是这样,这鸽子乃是被弓箭射下来的,翅膀随便被处理了,但是对方为了不影响而用了烈药,方才会出现伤口溃烂这一点。”君凰缓缓道来,众人闻言皆是骇然,这件事若是不深究倒没什么,可若是细想,便是细思极恐之事,不容小觑也。
老者沉思了许久,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么依先生所见,这半路劫持之人会是谁?”
“端亲王。”她甚至都没有思索,就直接说出了这个名字。
“为何?”
“若是旁人,定是不会继续将书信送过来,可端亲王不会,他发现其中并无重要的东西,便会掩盖这件事,若不是仔细看过,定是无法发现其中端倪,如今与我们匹敌之人也就只有他有这般的头脑了。”君凰说着脸上丝毫不见得表情,一时之间无人多言,皆是看着君凰。
过了许久,君凰抬眸看着众人,沉吟片刻,终究是摆了摆手,“你们无须这般紧张,我与南浔并非无头脑之人,即便是其中被端亲王钻了空子,他也寻不得其中真意,不过我倒是想要看看,他能够做出些什么来。”说完她弯了弯嘴角,而后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待得回到房中,君凰这才取出南浔送来的书信细细品读,端亲王看不懂的东西她又岂会看不懂?两人之间暗语淡然,她便是一眼就看清了南浔的意思。
她甚是高兴的便是南浔并未忘记自己的仇恨,且一直都记在心里,等待着时机,不过与她而言,她更想要亲手解决了东吴的昏君,一报恩仇,为那些易逝英魂报仇雪恨。
夜里辗转反侧,她睡不着便躺在床上回顾往生岁月,有些许恍惚,没曾想竟是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而这段时间她被病体拖累,甚是乏力,原本应该早早解决的事情如今倒是没有半分的进展,不由有些许感伤,叹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才浅浅的睡过去,睫毛在空气之中轻轻地颤抖,看得出来睡得并不安稳。
她做了一个梦,没头没尾的梦罢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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