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脱掉她所有的衣服,亲手抚摸尽她每一寸肌肤和骨骼,他想将她狠狠占—有,想在她精美的锁骨处咬一口,刻上他的烙印,标上他的标记。
啧,应该早点回国的。这趟回国好像变得比想象中有趣。
这个极美的女孩在面对他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冷静淡漠的模样,他想让她在他身—下哭,想让她像顺从冷辰风一样敬畏遵从自己。
如果不是将来需要冷墨寒的高度配合,如果不是未来的手术绝不允许有任何的偏差,他还真的不想相让这份让他好不容易看上的极有食欲的“糕点”了。
或许将她献给冷墨寒之前,他应该做第一个让她献祭的人,肆意品尝她的每一寸芬芳甜美,那滋味,一定比李珍那个蠢货美妙千万倍。
从不指望李珍会想出什么好主意,为了让计划顺利进行,他刚才已经亲自动手了。
刚才在打斗的过程中,他已经借由近距离的优势将一种有致幻毒品演变而来的最新型透明粉末渗入她的皮肤。
肮脏的酒吧里有很多这样的药粉,成分比较低级粗暴,混入酒水里基本上不到半个小时就会发作。
但他跟毒品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早在国外逼迫一些专家们研制出了升级版“极乐药”。
激烈的打斗会促进血液循环,加速药力渗入。
这种慢性毒药旁人需要五天左右发作,秦柯觉得夜未央每日强化训练,最多熬不过三天就会发作。
到时候,再贞洁的烈女也会化作魅惑的妖精,失去自我意识,乖顺地迎合,辗转承欢。
早上七点。
每天这个时候冷辰风依然在休息,夜未央却习惯早起去帮他整理打扫书房。
她照旧穿着素色的t恤上衣和运动长裤,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轻轻出了门。
但是,很快,她就深深皱起了眉。
自从李珍刻意搬过来c且执意也要住在这一楼之后,夜未央每次去冷辰风书房都会经过她的房间。
看着这样一张虽美丽却让人无比厌恶的脸,再想起昨晚一直闷声不吭瞪着一双清澈干净的眼无声倔强的与他打斗的那个丫头,今早的这一切莫名让他感到一阵厌烦。
邪肆的眉宇深深皱起,薄唇紧抿,秦柯一把推开身,下的女人,无情地说了一个单字:“滚。”
腻了。
前一刻还娇媚求,欢的女子立刻惊喘一声,怒道:“秦柯!你什么意思!你又发什么疯?招你惹你了,告诉你,想陪我的男人多”
李珍看着秦柯起身的背影,终究不敢再多说。
这个男人的身份太神秘了,据说年少轻狂c英俊冷酷c阴狠邪气c手段狠厉,黑白两道上上下下没一人敢惹他,完全是个桀骜不驯的主子。
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父母不在身边,她还是收敛一点好了。哼,什么臭脾气,拽什么拽,她等会就去酒吧找乐子!
此刻,秦柯随意地披着睡袍,睡衣的腰带松松垮垮并没有系,额前的少许黑发垂落下来,整个人看上去倒有一种颓废不羁的俊邪帅气之美。
房门大开,他斜斜地倚靠在门框上,幽深的目光复杂地盯着前面走廊上的那一扇门,沉默不语。
再过两天,后天的早上,那个在冷辰风书房忙碌的女人,就是他的囊中物了。
迷醉之夜。
李珍真的去了酒吧。
酒吧里的炫彩灯光闪烁,震耳欲聋的dj音乐四处回荡。
靡乱的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的味道,随着音乐疯狂摇摆的男女在舞池里互相紧贴着大胆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极尽挑,逗之能事。
打扮清凉性,感的女子神色魅惑的混在浪,荡不羁的男人堆里,用轻佻的动作欲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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