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欢颜尴尬一笑，“新年快乐……”

    糟糕，她差点忘记年前去沙巴的时候，云不凡要她考虑的问题了……

    “哇啊，不凡爹……”洋洋笑嘻嘻地蹦跳过来，刚抓过油条的手儿，蹭到了云不凡的裤腿上，“我要的新年礼物呢？”

    云不凡这才发现，原来两个孩子都在。

    他莞尔一笑，松开顾欢颜的怀抱，弯腰将洋洋抱起来，径直走进屋里，“放心吧，小吃货，礼物不会少你的。”

    “不凡叔叔。”程程礼貌地喊了声。

    云不凡点点头，“新年快乐，程程。”

    云不凡和两个孩子相处得可以说比北冥陌还要融洽。

    在洋洋的小心灵中，俨然当云不凡是半个爸爸。

    而程程呢，虽然爸爸的地位不可撼动，可也已经当云不凡是可以给妈妈幸福的第二人选了。

    顾欢颜有些忐忑，绞着手指坐下来。

    “不凡，这么早，你还没吃早饭吧？我去给你盛碗。”说着，她就要溜去厨房。

    “我吃完了，瑜瑜。”云不凡微笑。

    “噢……”她点点头，“那要不我给你去倒水……”

    “不用了，我不渴。”云不凡依然微笑。

    “……”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沙巴和你女儿见面了么？”云不凡笑问。

    “这个是当然啦！妈妈不仅见了妹妹，还和死鸟老爸一起过的除夕呢！”洋洋一边继续啃食着油条，一边替妈妈回答。

    云不凡的笑脸忽然有些僵硬。

    眸子看着顾欢颜，“他也去了？”

    “不是……”她微微蹙眉，“意外碰到的。你不要多想……”

    她绞紧手指，像是刻意想要遮住无名指上的钻戒……

    “……”云不凡沉默了一会儿。

    程程安静地喝着豆浆，“不凡叔，爸爸送戒指给妈妈了呢。”语不惊人死不休。

    顾欢颜脸色一白。

    云不凡的视线立刻盯住顾欢颜的手，二话不说赶忙将她的手指拉出来

    却是十指空空。

    “没有啊。”云不凡将顾欢颜的手递给程程看，紧绷的神情这才放松下来，“谁送戒指给她，我不在乎。关键是她戴与不戴。”

    顾欢颜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幸好刚刚拔戒指拔得快。

    程程一愣，然后看了妈妈一眼，没吭声。

    洋洋睁着亮晶晶的眼珠儿，看了几眼妈妈的手，“是，没有耶！可素，不凡爹，戴与不戴是毛意思咧？”

    云不凡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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