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不是裴炎也不是武攸归那还能是谁呢?”薛楚玉低声的嘀咕,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兄弟,不用想了。”薛绍突然打断了薛楚玉的沉思,说道,“值此国难之时,小人谋私,大丈夫奉公。我不管是谁要谋害于我,那都已经不是私恨而是犯了国法的十恶不赦之大罪。此案已是京城大案,朝堂必有区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竭力全力稳固朝廷c护卫京城!”
“少帅说得极是!”薛楚玉郑重抱拳一拜,“少帅有令,只管下达!”
薛绍点了点头,“第一道军令,让李多祚率军在所有的洛阳官道与小道上多设关卡加强巡逻,并联合地方州县的各级衙门,以极大力度严厉打击所有的作奸犯科,务必要打出隆重的声势,起到杀一儆百震撼肖小的作用!”
“是!”薛楚玉抱拳应诺,“少帅只管口述下令,我全都写下来。”
薛绍叮嘱道:“非常时期,以临战而论。将第七套和第十三套蓝田秘码隔页抽取,混编使用。往来信件不得见到一个字,必须全部使用密码!”
“是!”
“第二道命令,即日起全军进入临敌备战状态。所有七品以上将官除婚丧大事之外不得休假c不得外出!特殊情况需得休假与外出者,须得由你和李多祚二人一同堪校之后报由我来亲自下令,方才获准!”薛绍说道,“同时右卫的衙门官署里,任一时刻不得少于四位郎将与两百精兵值守。无论白天黑夜最多每隔一个时辰,城外大营和衙门官署必须互通一次消息往来。但有大事,即刻入宫报我!”
“是!”
“第三道命令,严密监察洛阳周边通往北方的一切通道,布下天罗地网,谨防洛阳的奸细逃到北方去通风报信!”薛绍说道,“从即日起,只要是去北方的,无论是商人还是平民仰或官员,无论是用任何籍口,一律严加盘查细细审问。但有半分疑只管先行扣押。宁错抓一千,绝不漏放一人!”
“是!”薛楚玉郑重应诺,心一紧,小声道:“少帅是怀疑,能有北方来的奸细潜伏在洛阳城?”
“不是能,是一定有!”薛绍眉头紧皱,说道,“大唐接连遭遇了旱灾与迁都,之前失去了裴公,现在又是皇帝驾崩——这样的大事,北方怎么能不关注?”
“难道这一次针对少帅的行刺,还会与北方有关?!”薛楚玉惊讶道。
薛绍皱了皱眉,“是不排除这种能。如果是,这一次的刺杀行动居然能够安排得如此周密,其将有内鬼很大的功劳。如果不把这个内鬼捉出来,真是遗害无穷!”
“朝廷已经着令大理寺丞狄仁杰,全力督办此案,并且限期三日破案!”薛楚玉说道。
“三日?”薛绍不禁皱了皱眉,“先不说这个了——第四道命令!”
薛绍一口气下达了七道命令,全都是与严肃备战c警戒防卫有关。薛楚玉全都用蓝田秘码写了下来。薛绍在军令上盖上了自己的大将军印信,让薛楚玉即刻派人把命令传达到宫外的衙门官署与驻军大营里去,马上执行bàn li。
薛楚玉拿上命令书刚刚走到门外,看到天后居然站在十步开外回廊之下,于是连忙上前拜礼。
“薛将军辛苦了。”武则天神色憔悴,但是微笑点头,“朝廷危难,方显忠臣本色。你与驸马,都是大唐的忠臣与干将!有你们二人在,我便能安心!”
薛楚玉一时不知如何回话,只是抱拳而拜。
武则天微微一笑,“你手所拿的,是驸马刚刚堪的军令吗?”
“正是。”薛楚玉犹豫了一下,说道,“天后想看吗?”
“不必了。”武则天笑了一笑,说道,“你们那套秘码军令,我看不懂。再说了,驸马出的命令即是本宫出的命令。又何须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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