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不了图片,有点小遗憾。)
银时的歌声……怎么说呢,乍一听挺渗人的,仔细一听呢……其实也还听得下去,只不过哭腔太重了,导致发音含糊不清,实际上整首歌都是在调上的,至少比新八这个麦霸要好多了吧?
他唱的真的很大声,几乎整个旅馆都能听到,而且几乎听到歌声的每个幽灵都受到了洗礼,然后缓缓往天上飘。
哎?突然发现我也有了看见幽灵的能力。
然后,似乎看见了一个没有受“洗礼”的灵体。
这个灵体的颜色似乎比别的灵都要深,而且也更多彩一点。准确地说,比一般活着的人都要多彩。
头上随意地扎着马尾,身上穿的衣服也不知道算是皮草还是丝绸,又或是多种布料拼接的,斜跨着一串又长又大的念珠,裤子上也涂满了各种颜料,身上扛着一杆怪异的长柄武器,也不知道是枪还是矛,至于脸,在衣服的衬托下反而不那么怪异了,只是简单地涂了几笔油彩而已,但是细看之下,脸上的这几笔油彩却仿佛浑然天成,如果缺了这几笔,他好像就不是他了。
顺带一提,这灵体是个男的。
“哟,你好啊。”他发现了我,向我打招呼。
语气轻浮,一点也不像是个古代人,但是听口音绝对不是个现代人。
“哦。”我应了一声,心中仍然没有放下疑惑。
“年轻人,过来喝一杯如何?”他笑道。
语气还是一样的轻浮,不过却很有亲和力。感觉就像是一个家里的长辈一样。明明他看起来也就20几岁的样子。
他见过走过去,从怀中又掏出了一个酒杯,往里倒了一杯清酒,笑道:“这唱歌的人……是你朋友吗?”
“算是吧。”我苦笑道。也不知道银时的歌声给这人留下了什么印象,希望不要牵连到我。虽然本人一般不唱歌,不过至少不跑调,不跑节奏,否则也不会唬得万齐一愣一愣的,可别被人认为是五音不全才好。
“哦,对了,还没自我介绍。”他笑道,“我姓谷藏院……哎呀,不对,这个姓是我自己取的,我猜你一定不知道,在我剃头发之前,我是姓前田的,名叫利益,又名庆次,哦,对了。好像有个画家把我叫做‘花之庆次’来着,我觉得还挺贴切的。”
前田庆次啊……(1),那可是个传说人物啊,不过眼前这个怪人,倒是和我心目中的前田庆次挺接近的。
点了点头,我伸手接过酒杯,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前田先生啊,我是个无名小卒,您称呼我为阿严就好了。”
“不对不对,能来到这里的活人,可不能说自己是无名小卒哦,老弟。”他打断道,“而且能看见灵体,本身就证明了你不一般的吧?”
话音刚落,他的怪异兵器就如蛇信子一样逼近了我的鼻尖。
嘶——————————也不知道是风声还是我自己发出的声音,猛地往后退了半步,算是躲过了这条信子————仔细一看不是一条,而是两条。
“怎么样,这把武器,不错吧?”他的脸上似乎有点得意,“是我活着的时候,一个古代人教我做的。”
古代人?你自己不就是古代人吗?
“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比我还要古代的古代人,比我还要早一千多年了。”他摇头道,“那个人不仅教了我这种武器的做法,还教了我画画来着,他叫……叫什么来着?”
怪异的武器,还有画画?我接口道:“那个……不会是姓张吧?”
“哦,对对对,就是姓张,”他点头,“想不到你这个小鬼懂的还挺多的嘛,那人好像说自己叫张三来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说什么‘看你这么重义气,就把俺生平最骄傲的手艺传授予你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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