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藏雪落梅难辨,万紫千红络绎来”
一
这萧秀为何突然要助我?居然还是萧墨的意思,可我只跟萧墨见过两面啊,为何他会突然生出这个想法?萧府会真的倾力相助吗?是不是小猴子这个钱袋的缘故?这个钱袋又有什么秘密,居然让萧墨见到时那般失态?我要想有番作为,若是有萧府这样的财力和人脉帮助,必是大有助益,可却定然有违萧府不涉庙堂的宗旨,把他们卷进朝局之中,若是安然无恙还好,若是有任何不测,我该怎么面对萧府的这般恩情,萧秀的救命之恩更是不能这样报答的。可是没有萧府的帮助,我真不知何时才能实现毕生抱负,这样敦实的后盾,任是哪个图谋功业之人都渴求的。卧床侧身望着窗外的月亮,竟然顿时觉得进退维谷,不知如何抉择。
第二日天刚亮就听见窗外萧坤的声音:“二哥,这么早,啊···”打完哈欠接着说:“先生应该还没起呢吧。”一段停顿后只听萧秀压低声音说:“小声点。”
听到这些,我赶紧起身,穿好衣服,打开门,只见萧秀和萧坤立在门前,萧坤一脸倦容,萧秀却还是那般精神抖擞。我赶紧作揖行礼,道:“在下失礼了,让二位久等,天气寒冷,快请入屋内叙话。”
“尚兄客气了,”萧秀作揖还礼,而后对萧坤说:“三弟,你在外边守着,若有人靠近,便提醒我,今日这屋内的事情,万不可让外人知道。”
“知道了,二哥放心。”萧坤收齐了倦态,认真的说。
萧秀跨进屋内,轻声关shàng én,之后迫不及待地问我:“尚兄,昨日之事,是否考虑周详?不知可有决定?”
我看着萧秀,双手举起,躬身作揖:“萧府如此恩遇,尚某不知当如何报答?”
“其实也很简单,我们萧府虽富甲一方,但自古商家,即便富如端木赐c吕不韦,若不是师圣佐君,依然不贵不尊。正因如此,从古至今大商窃名,巨贾谋国,我们萧府自然也是不甘于只做门楣低贱的商贾之家。”萧秀一边轻笑地说着,一边扶起我。
我背起一只手,邀请萧秀一起坐下,接着一探究竟地问:“那不知萧兄是想做端木赐,还是吕不韦?”我嘴角轻启地看着萧秀,等着他dá àn。
“尚兄鸿鹄之志,我们萧府愿意追随左右,无论最后是成为端木赐还是吕不韦,只要尚兄功成以后让萧府门第显赫,我等便志得意满,别无他求。”萧秀语气缓和,就好像心中早有应对,我把茶壶放到火炭盆上。
“在下知道,萧兄也是聪慧至极的人,又有三公子这样英武之弟,加上贵府的财力c人脉,若是不弃,让愚弟辅之左右,文武双翼,定会龙飞九天。别说光耀门楣,就是千秋功业也非望尘莫及。”我看着萧秀,他正伸出手在火炭盆上烤火取暖。
见我这么说,萧秀抬眼看着我,约莫一息之后,我们相视而笑。他说道:“尚兄定是戏言,无论是胆识还是机变,在下都自愧不如。我们萧府做生意从来都只把本钱投在最有可能盈利的地方,很显然,在功业之路上,尚兄始终是在下如何努力都不能及的。所以,这门生意,还是尚兄来运筹更有胜算。”
“可是这条路上凶险万分,阁下救命之恩未报,又岂能把贵府牵扯到这险途之中来。”我一边挑着火炭,一边看着茶壶里冒着的热气。
“或许,冥冥之中,天意如此!尚兄可还记得我在白马寺抽到的签文?”萧秀看着我,嘴里又念起了那签文:“‘行人何必苦凄惶,事务虽危亦不妨’,我们既做此决定,必然是做好了各种打算的,倘若将来真有危急之刻,任何时候萧府都必将竭尽全力护佑尚兄周全。尚兄亦无需过多顾虑,这本就是荣辱之事。步步为营,终将荣耀万丈;一着不慎,亦会功亏一篑。若是最后真的功亏一篑,也是我们萧府辅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