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去做,你不必说,我也不问,也不阻拦,只是那个地方终究非净土,若是尚兄真的必须要去,一定要时刻小心,倘若需要,我也可护你左右。”
看着李椅的神色,分明是一个挚友对自己的关切和牵挂,这样真诚的人,我一想到未来可能的做的事情,终究在心里还是涌出了一丝愧疚之意,便看着他说道:“嗯,李兄嘱咐之言,我必铭记于心,只是你本心向自由,若是让你做违背心志的事情,我将时刻活在愧疚之中,这是我最不愿意的。你今日心意,我定会永世不忘,将来若有缘再见,我们依旧可以像那日一样烹茶对弈,也可像今日席地而谈,我相信我们的这份情义不会因为距离或者别的事情就渐渐淡忘甚至改变!”
“我也相信,尤其是与尚兄相遇的这些天,我愈发能体会‘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话的意思了。”李椅接过话说。
“你们淡如水,那我们呢?”萧坤调皮地问李椅道。
李椅看着他,嘴角轻扬,笑道:“跟你啊,甘如醴!”
“什么意思?”萧坤一脸茫然地问道。
“就是说甜得像酒一样。”李椅解释道。
萧坤见他这么说,一脸的开心,转而对我说:“先生,还是你给我解释一下,他说的我信不过。”
“信不过,你问我干嘛呀,尚兄别告诉他!”李椅抢着说。
我看他们可爱的样子,心里除了羡慕,还有开心,这样坦诚的感情,人生又能遇到几次呢?遂笑着说道:“李兄的解意,是没错的,只是他没告诉你前面半句,那是‘小人之交甘如醴’。”
“好啊,你居然说我是小人!我都这么大了,也比你小不了一岁,以前被章少堂主欺负,现在连你也敢欺负我了,哼,不理你了!”萧坤故作生气状,把头瞥向一边。
“尚兄你看,还说不是小人,这都要‘甘以绝’了!我还没怪你不告诉我尚兄决定去‘望一楼’呢,你自己不知道,还有脸生我的气。”李椅不满地对他说着,也故作生气状,把脸瞥向另一边。
我见状,就地倚着凭几,在一旁笑着看他们可爱的样子。少顷,李椅见萧坤没有退缩的意思,便撅噘嘴,对萧坤说道:“好啦,算扯平了,别生气啦。”
“哼,还没道歉呢!”萧坤瞥了他一眼,接着把头抬得更高了。
李椅无奈地看着他,尔后站起身,鞠躬作揖道:“萧公子,大人大量,请恕在下失言之过!”
我实在忍不住,笑着说道:“你们两位这几天相处的很融洽嘛。”
“哪里融洽了,先生你不知道,要不是我宽厚,依我以前的性子,他早就不是完整的了。”萧坤握着腰间宝剑,对我说道。
李椅见状马上接过话说:“要不是我让着你,你打得过我吗?”
“咦,这话是想再比试比试咯?”
“比试就比试,这次我可不会再让着你了!”
“好,那去院里,这儿地方太小。”
他们说着便出门去了,我也随他们来到门前走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比试。
一
晚间,待李椅回去以后,萧秀领着萧坤又回到我住的房间。没有过多寒暄,萧秀直入话题说道:“我已屏退左右,百步之内已无他人。尚兄有什么话,尽可直言,无虑其他。”
“好,昨日论及沙洲,不知萧兄和令尊是否已商榷妥当?”我迫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与父亲商讨过,父亲觉得高进达堪当此任。今日我将此事通晓‘千机堂’,刚巧老堂主也在,他想去河西勘察水流地貌以及当地谷物,便说要随高进达一道前去。”萧秀答着我。
想不到昨夜那么晚,他还去找萧老爷商讨此事,这一次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萧府的诚心。转念一想,这个老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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