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与我们道别,起身出门了。
待珠玑走后,萧秀突然对我感谢道:“尚兄隐护之心,我代连薏殷谢!”
“什么?”邓属一时没反应过来,惊诧道。
萧秀看着邓属,急道:“还什么!你难道不该也替连薏谢谢尚兄吗?”
“为何?”马新莹也问道。
“尚兄让诗岚去告诉上官柳儿,而不是让连薏去,不就是不想将来出事以后,上官柳儿怀疑到连薏头上么?若只是怪罪还好,就怕上官柳儿那么狠绝的人会起杀心。现在你们该明白了吧?”萧秀虽然不耐烦,但还是对邓属解释道。
“明······明白!”邓属听完,恍然大悟,接着站起身,对我作揖行礼,憨憨地说道:“属下替连薏谢过先生!”
“邓领卫这是作何,”我赶紧起身扶他,接着说:“我们之间还客套什么,快,坐下叙话。”
待我们都落座,我便道出心里话:“其实也没有全是为了隐护连薏,更多还是想着,这件事诗岚姑娘去说更妥当些,毕竟削弱‘青衣卫’的谋划,从一开始就是我提出来的。连薏若是冒然提出这样悖逆的谏言,只怕未必会成事,更有甚者,会适得其反。”
“但尚兄终究还是有恻隐之心的。”萧秀接过话,说道。
“咦~”马新莹这时突然发出一声,接着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小子不是对诗岚姐姐有爱意么,这么危险的事,让他去,你舍得?”
我看了看马新莹,接着笑了笑,知道他还没有明白,也没有回他,只是端起茶水喝了起来。
这时,萧秀见状便接过话道:“你怎么说话呢?不知道什么叫礼数吗?再说尚兄对诗岚姑娘已是及其袒护了,你看不出来?”
“没看出来!”马新莹依旧疑惑地看着萧秀。
萧秀叹一口气,接着无奈地跟马新莹耐心解释道:“尚兄不让诗岚姑娘去和阎守信说,还有另一层意思,便是担心诗岚姑娘的安危。在阎守信面前,若是诗岚姑娘知道的太多,必然会引起鱼弘志的注意,到时候难免不会派人跟踪他,甚至对他起歹心!再说,方才尚兄让诗岚姑娘在上官柳儿面前不要强劝,就是另一份心意了。”
“哦,只要不强劝,诗岚姐姐就只是一个传话的,若是上官柳儿怪罪,也只能怪小先生了!”马新莹抢过话道,接着一边点头一边说:“我明白了,明白了······”
“真明白啦?”萧秀斜眼看着他,打趣地问道。
“切,我又不是傻子,只不过以前没有想过那么多弯弯绕绕的。这要是跟你们两呆久了,保不准以后我比你还想的深呢!”马新莹见我杯子空了,便起身给我倒茶,等转过来,看到萧秀那样神情,立刻明白萧秀的意图,遂对萧秀凶道:“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是皮又痒痒了啊?”
我和邓属在一旁看着他们,都憋红了脸。马新莹转向我,见我倚着凭几,这幅表情,怒道:“你看什么热闹?!我在你们心里就这么笨傻吗?!”
“新莹姑娘锦心绣口,岂会笨傻。只是见二位这副模样,像是相伴已久,常常打情骂俏的情人,我也是打心眼里替二位高兴啊!”我接过话,一边宽慰,一边调侃道。
听完我这样说,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的笑起来,遂见邓属接过话:“先生大概不知道府上的规矩,新莹跟二公子都养在老祖宗膝下,情同姐弟,是绝不能越界的。”
“这是什么规矩?又没有血脉关联,若是有了真情,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我不解地问道。
萧秀见状,便解释说:“这个就说来话长了,总之一个目的,就是为了维护家族的长久生存而定的规矩。其实,我们从小就是被这样教导的,所以也从来不会动那样的心思。所以虽平日里会打打闹闹,但都不会往那方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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