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随即走到马前,依旧是商人那样的假笑,边笑边说道:“呵呵,郭公子,这位是再下一个故友,不妨由我给你引荐一下”
“不用,不用,我跟他见过!”郭靖节看也没看萧泽,便打断他的话,回道。
“哦,呵呵,既然如此,二位皆是俊杰之士,我便不打扰二位看宝马的雅致,楼下还有些杂事,就先失陪了。对了,二位看完,可要记得帮在下将马盖好。”萧泽说着便从仆人手中拿过锦缎,放到一旁,和仆人一起退出去了。
见萧泽出去,我便也来到马前,陪着郭靖节看了起来。心里想到的是,可能萧泽将郭靖节带上来,是为了让我早点跟他熟识,以便将来有用得着的地方,尤其是他的母亲还是金堂长公主。
于是我便与郭靖节搭话道:“方才有人说,此马乃是‘天府之物’,郭公子觉得如何?”
“嗯,还行吧,我见过更好的,不过这个已经足够精绝了。”郭靖节继续盯着马看,回了一句。
我拢了拢手,笑着说:“哦,竟还有比这个更好的?郭公子果真是见多识广,尚某佩服!”
“还行吧!”说着,郭靖节抬起头,回忆起来:“那还是小时候随母亲去宫里拜见太后的时候,有幸见过一次。据说是当年,玄宗在位时,波斯国进贡的。就见了那么一次,不过着实精美,至今难忘。”
我也跟着说道:“那个时候的物件,大抵都比现在的要好吧!”
“是啊,人也比现在的蕴藉风流。”说罢,他转过脸看向我,皱着眉头问道:“你叫什么来着?我给忘了”
我正抬手准备作揖行礼时,郭靖节突然想起来了,便急忙又道:“哦,对,尚风月!”
我点点头,接着继续行礼,道:“见过郭公子!”
“见过,见过!”郭靖节有些随意地回道,接着拽着我的手,一边向案几走,一边说道:“哎呀,你我年纪相仿,何须这般客套,自在随意些便是。”
我假意回道:“公子身出世家,鄙人不过一介布衣,岂能失了礼数!”
“行行行,礼也有了,坐下聊吧。”郭靖节不耐烦地招呼我坐下,接着好奇地问我道:“诶,你跟富掌柜什么关系?竟也能入这里来看!”
我真好想跟他说,便笑着回道:“呵呵,算是旧相识吧。当年来长安的时候,曾在这里被富掌柜灌醉过。可能他对当年的事儿心存歉疚,便纵容我在此多看半晌。”
“哦,我跟你不同,我算是这里常客了。不过虽然他容我来这里看,但我还是生他气!”郭靖节鼓着嘴,故作生气状道。
我不禁一笑,问道:“为何?”
“这么好的东西,他居然今天才拿出来。要不是‘吟风楼’的赵秦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郭靖节气鼓鼓地答道。
听他这样说,我便想替萧泽说一句,便接过话道:“如今不是看到了么,好东西任何时候看,都不晚,公子又何须生气?有缘一见,不是应该暗自庆幸么?”
“他既然得到了,就应该先给我一饱眼福啊,为何要让那些俗人先睹?他们哪里懂什么,给他们看岂不是暴殄天物么!”郭靖节一脸的愤懑不平,颇为不开心地说道。
我一边给他斟茶,一边回他道:“倒也不好这样说,这天下从来也没有什么雅俗之分,都是人心作祟罢了。若是把天下事只当作其事,世间人只看成其人,不偏听,不轻信,不妄言,佛便不是佛,这马,也就只是马而已,公子又何须不忿呢。”
“不偏听,不轻信,不妄言”郭靖节端起我递给他的茶盏,停在那里,若有所思地嘟囔着。
我抿了一口茶,一边放下茶盏,一边问道:“公子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是不是错了。”郭靖节目光定格,回我道。接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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