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浮一笑,盯着他眼睛答道。
迎着我的目光,他的睡眼又低沉了下来,接着说道:“既然如此,还不快快呈来!”
“中尉觉得,在下如何?”我静静地望着他,冷冷地问道。
马元贽一边上下打量着我,一边问道:“你是何人?”
“鄙人尚风月,见过马中尉!”我边说边再次行礼道。
待我抬眼,马元贽似乎听过我,皱着眉头问道:“哦,你就是那个在洛阳‘望一楼’中危言竦论,意欲位列凌烟阁的狂悖之徒?”
“尚某原以为中尉乃是通明之人,却不想竟然听信一席搏名之言。呵,既然如此,尚某又何须辩解,中尉慢慢赏马,在下告辞!”我故作生气,甩手便往门口走去。
“站住!”我走到一半,被马元贽喊住,接着就听他顿了一下,说道:“既然,你自诩为‘千里马’,总该,拿出让咱家信服的本事来吧?”
我转过身,见马元贽用他那双睡眼,幽幽地盯着我,我迎着他目光,对他说道:“我只问一句,不知中尉可想扳倒鱼弘志?”
“你”马元贽欲言又止,接着走到一旁,背对着我,问道:“为何牵扯到中贵人?”
“哼”我一声冷笑,接着道:“想不到中尉,竟对一个处处打压你的人,还尊称‘中贵人’!这种度量,尚某佩服,但却不齿。看来中尉非我同道中人啊,可尚某也不怕直言相告,我今生都将与鱼弘志势同水火,必要让他万劫不复。”
“你与他有何恩怨?为何要这般憎恶于他?”马元贽转过身,皱眉问我道。
我从袖中拿出马新莹给我的东西,退掉麻布,将匕首递给他,同时问道:“中尉可认得此物?”
马元贽看了看,认了出来:“这不是”
“没错,正是鱼弘志所养死士的匕首,也是他用来刺杀我的匕首!幸好有朋友相帮,让尚某死里逃生。既然他想让我死,我又怎会对他宽宏大量?”我抢过马元贽的话,装作恶狠狠地说道。
马元贽将信将疑,拿着匕首,又看着我问道:“他为何要至你于死地?”
“我如何知道?他杀人需要理由吗?我本是被饶阳公主灌了‘醉梦令’,挟持到长安的。但我无意卷入朝局,所以至今寄居好友别院。因未曾出过一言,献过一计,故而也未被饶阳公主注意过。不知哪里得罪了鱼弘志,竟然被他的死士暗夜行刺。他逼我入局,我便不会坐以待毙。只是饶阳公主非仁义之主,我虽被其挟持,但绝不会实意相帮。若是中尉看不上在下,在下便只好另择他人,哪怕效仿荆轲,也要搏命一试。”我假意义愤填膺地回道。
马元贽眉头稍松,接着问道:“你连饶阳公主你都不选,为何要选我这个没有交情的人?”
“饶阳公主用‘醉梦令’挟持我,这毒,中尉该有所耳闻吧?你说,我怎会选他?而中尉与我没有交情,也没有过节,并且中尉手中有足以抗衡鱼弘志的兵马,所以阁下是最好的选择。”我解释道。
马元贽咧嘴一笑,继续问我道:“那我又因何要信你?你不过一个夸辩之徒。”
“中尉无需信我,你我各取所需罢了。我想要一席之地安生,阁下可取而代之,因此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障碍,就是鱼弘志。若是中尉觉得我不过是夸夸其谈,可静观其变。用不了多久,我定会让鱼弘志置身水火之中,到时候还望中尉顺水推舟,相助一把。”我隐晦其言道。
马元贽再一次走到我面前,问道:“你想让我如何相助?”
“当下还无法细说,不过无论何时,只要中尉有结盟之心,可将门前的灯笼取下一只,我便知道了。到时,再依据情势,做周到筹划。”我依旧含糊其辞,突然想到饶阳公主会掘马元贽家祖茔,于是又说道:“今日之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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