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海懒洋洋地起身,人还没到饭桌旁,话却先到了。
“唉,还是我们天晴贤惠啊。不比某些人,做饭时就是撒手掌柜,一说要吃了,反应最快的也是她,唉,到底受苦受累的还是我们天晴啊。”
李天晴小脸一红说:“海哥,瞧你说的,我不累。”
“是啊,下一次天晴就不要给某些智商低的人做饭了,明明自己连洗菜都不会,还偏偏要拿头疼来当挡箭牌。真以为自己找的理由很高明吗?”宋慧语还击道。
“不过也对,想一个逃脱劳动的理由,对于某些人那只有核桃大小的大脑来说负荷实在是太重了。为了想理由死了那么多脑细胞,要我我也头疼。”
任海微微仰着头说:“谁说我没劳动,你问问天晴我干活了没?”
“哦,没错,是干活了,你不说我都忘了,砸了个蒜就把你累瘫了是吧?”
“你又不懂,砸蒜震得慌,我这头疼是雪上加霜!”
“按你这么说,我刚才翻书页时不小心伤到手上的汗毛了,那看来我要去买两贴金疮药来好好抚慰一下我掉汗毛的伤口喽。”
李天晴:“”
当任海和宋慧语吵架时,李天晴总是默默地不说话,因为她插不上话。
你说你俩吃饭就吃饭啊,吵什么嘛?吵就吵好了,还带上我干嘛?就像原来邻居家的王婶因为王叔丢了一文钱就从王叔走路不小心抬杠到王婶做鞋的针线活不好一样。
天晴èi èi的心里也是很无奈的啊。
突然,正在讲话的宋慧语眉头一皱,随后以非常快的语速说:“孙泽熹的人来了,我先走了,别告诉他我来过这里。”
正说着,门口处就传来了浅浅的脚步声,任海和李天晴立即起身走了出去,在走廊上撞见了崔恕己。
崔恕己的表情很精彩。
“你们发现我了?不应该啊,你俩不是才感虚三层吗,怎么能察觉到我用的感虚境巅峰的潜行法门呢?”
任海想了想宋慧语刚才的嘱托,就淡淡地说:“恕己师兄,你上次来这里时我就发现了。”
“上次?我这是第一次来啊。”
“少骗人了,上次天晴在这时你不就来了吗,真当我不知道啊?”
崔恕己依旧一脸狐疑,但却没有再说话,只是盯着李天晴。李天晴被他盯得毛了,看着就快要慌了神。
还不走?看来只能赌一把了,任海心想。
任海一拱手说:“实不相瞒,恕己师兄,师弟早知道你要来了,特地备下了晚饭,想请师兄一同用餐呢。”
说完,任海让开了过道,示意崔恕己往里走。
崔恕己犹豫了一下,就走了进去。
李天晴一看崔恕己要进去就急忙拉了拉任海的衣袖,任海则轻轻拍开她的手掌并示意她不要说话。
崔恕己一进了里屋就愣住了。
屋子的正中摆着一张餐桌,餐桌上有三副碗筷。
这是算准了自己会来啊,真是没谁了,崔恕己偷偷地翻了个白眼。
李天晴以为崔恕己看见宋慧语,虽然并不知道宋慧语为什么不敢见崔师兄,但是着急的她还是想替宋慧语去向崔恕己打个圆场。
任海拉住了李天晴。
任海向崔恕己说:“师兄怎么还不入座呢,莫不是嫌弃师弟这里的饭菜不可口吗?”
崔恕己也懒得再试探他了,就从储物袋中掏出了那杆刻有“任”字的长枪,交给了任海。
“这是蓝飞刀临走之前留给长老的,好像是在他初次见到你的地方发现的,应该是属于你的东西。”
涤子生,蓝发,擅用飞刀。这蓝飞刀说的自然是涤子生了,只是为了避讳李天晴崔恕己才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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