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更是心惊,这是什么样力量,能把一个彪形大汉从马上一锤打到马下,而大汉并没有受伤,只是滚了一身的土。只有十五岁,就有如此控制力,怎能不叫在看的诸位习了武几十年的武将汗颜。
裴元庆举着双锤,对着华雄说:“大个,还来吗?”华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说道:“某不是你的对手,某心服口服。”说完就朝向张守仁的方向走去。
华雄走到张守仁面前,然后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说道:“参见主公,主公手下能人倍出,某家是心服口服,从此以后,某家这条命就是主公的了。”
张守仁把华雄掺扶起来,对他说道:“好,好,好,是条汉子。不知将军有没有家眷,如果需要,我可以派人把他们接出来。”
华雄感动的说道:“多谢主g一ng guān心,幼年时,家中突遇羌人作乱,最后只剩某家一人,无牵无挂也甚是痛快。”
不单张守仁华雄他们正在那里聊着热火朝天的,另一边的孙坚鲍信也在闲聊,只是这气氛就有点尴尬了。
决斗刚结束,鲍信就对孙坚说道:“文台兄帐下有如此多的猛将,小小的泗水关确实不在话下啊。”
孙坚刚把脾气捋顺,这货好死不死又是旧事从提,这时孙坚没有好气对鲍信说道:“允诚兄,某家是前锋,斩将夺关本就是份内之事。可是有些人不想某家立功,幸亏某家有了一个好外甥,用马肉代替粮食,趁守将不备,攻下泗水关,倘若真吃了盟军的那些发霉的军粮,别说正面杀敌,就是全军撤退都怕走不动吧,到那时,某家是死是活还都两说吧。”
鲍信尴尬了,现在他自己也有点后悔,干嘛要招他,为了缓解这种尴尬,于是又说道:“文台多心了,以文台之勇,怎会败于那倒行逆施的西凉叛逆之手,你我行天道,除叛逆,老天一定会站到咱们盟军这边。”
孙坚答道:“但愿吧,老天在咱们这边,有人却站在董贼那里。”
鲍信一听,说袁绍,这还了得,连忙打岔道:“文台兄,又有一位猛将归入文台兄的帐下,可喜可贺。”
孙坚知道,一谈到袁绍问题上,只要是有点脑子的诸侯都会避开不谈,只是自己对这位盟主的怨念甚重,想找一人发泄罢了,看到对方有意避而不谈,孙坚也就打蛇随棍上,回答道:“守仁是某家外甥,但并非某家麾下将领,他的人是他的,与某家何干。”
酸溜溜的味道从孙坚嘴里吐出来,鲍信疑惑问道:“噢,这是为何?”
孙坚看到,上钩了,悲痛的说道:“说道某家的这个外甥,真是一言难尽啊,自幼父母双亡,又是在山贼窝里长大的,但是他比某家可是要讲道理的多,书读的多,军纪严的多,还有就是脾气臭的多。”其实这是孙坚在隐晦的告诉他,人家和咱们不是一路人,千万不要招惹人家,到时吃亏别怨我。
话分两头,洛阳城董卓府邸,李肃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因为了解董卓的人,都知道董老大要发怒了。
董卓怒道:“咱家当初怎么就派了尔等这些废物,连一个孙坚都对付不了,那就让袁绍把咱家的头颅给砍了?啊”
李肃听到,马上一个劲的磕头,说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董卓听到,骂道:“尔等蠢货,确是该死,来人,拖出去砍了。”
“喏。”门外进来俩个亲兵正要拖李肃出去时,作为李肃同乡吕布站了出来,说道:“相国大人稍等,某家恳请相国大人暂留他一条贱命,罚他到孩儿麾下将功折罪。”
董卓双眼一转,疑心道:“奉先我儿,此话何意?”
李儒一听,心想:这是要遭啊,原本岳父大人就对吕布忌惮不已,现在吕布公然反对他的决定,怎能不让人浮想联翩。为了西凉军中的安定,李儒连忙插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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