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怎么那么疼?”卓然一揉了揉自己的头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自己明明在家操控着股票然后一阵阵强烈的头疼让他失去了意识,再一睁眼就看到了自己穿着一套粘有血痕破烂的衣服,身上还有藤条抽打过的痕迹,迷茫的看着这个狭窄的空间,一束月光透过窗照射在地上。
他隐约猜到自己貌似魂穿了,毕竟身体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一个陌生而又年轻的还有些未痊愈的伤口。
随后,没有一点防备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那个男子说:“少爷,你跟老爷认错吧。这次是你太过分了,毕竟南宫家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你还去调戏南宫竹,摸了一下她的屁股还被登上了报纸。”
卓然一听的糊里糊涂的,还不清楚眼前是什么情况,只是含糊其辞的应了一声“嗯”
男子高兴的准备往外走时,卓然一叫住了他,说:“等等,我想问你一些事。”
男子点了点头,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卓然一,他觉得少爷这次醒来太古怪了,没有以前的那么暴躁,要是按照以往来说,少爷只会砸东西来泄愤,坚决不低头,跟老爷对着干,伤好了就继续跟着南宫竹xiǎ一 jiě,死皮赖脸的缠着她。
“我是谁?现在是什么时代?”
男子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少爷,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失忆吧?连忙说:“少爷,你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叫医生过来?”着急的往外跑。
卓然一冷静的说道:“站住,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卓然一了解到这个身体的信息,二十一世纪,名字跟他一模一样,但身份是一名商人的儿子据说挺有钱的,但是不学无术,原主的母亲因身体不好,在生下他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家里有个后妈幸好没有发生狗血剧情跟后妈儿子争家产什么的,因为他没有那所谓的私生子哥哥或弟弟。
可是他这个身体的便宜父亲有几个兄弟都在盯着他手中的股份,这是他爷爷生前唯一能留给他让他自保能力的东西,巴不得他死然后好吞噬自己的股份。
其实这次事件,完全是因为被他的某个伯伯的儿子无限放大了调戏南宫竹的消息,还上了报纸,所以自己的便宜父亲才会生气的抽打原主,希望原主能争口气,不再无所事事,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少爷,我现在就去告诉老爷你失忆了,叫人去请医生来,你等等哈。”
“站住,我跟你一起去见我父亲并且认错,失忆的事情先别说,听清楚了吗?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少爷,不是吧?我叫什么你都忘记了,果然我不是你的真爱啊!”从口袋中掏出一块小手绢,哀怨地看着卓然一,好像一个活生生被欺负的小媳妇一样。
“我不搞基,不好意思。”卓然一hu一 d一ng了一下筋骨,然后站起来看着眼前这个活宝。
“少爷,我叫黑无常,是陪你走过情侣路,穿过情侣装,走过无数个四季的人啊。”
卓然一条件反射的问了一句:“那白无常呢?”
“少爷,你就只记得白无常,难道是因为我太丑不是你的真爱了吗?”
卓然一无奈的用手撑起自己的额头,看着在地上打滚的黑无常,就好像看到自己还没魂穿的一个在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兄弟,后来他被一个男人领养走了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了。不由的感慨一番:真怀念,那时的生活。
不知道那个人在二十二世纪怎样了,只是听说他被领养后就再也没有消息,只知道领养人条件也不错带他出国了。
黑无常看着自家少爷已经发呆许久了,不忍的打断道:“少爷,我们走吧。顺便说一句,白无常被你罚到去非洲看和猩猩合照去了,估计现在也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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