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他只以为方司棋怀的是别人的孩子而来敲诈,又怕此事被人把柄来威胁他,他虽然也暗示赵东风不要随便讲出,可不知为何,赵东风却是在方司棋死后突然消失,如今想想,这15年的恩恩怨怨竟然是汇同一处了。
假如没有这些事,那廖天元是不是会瞒着一词一辈子呢?古董如果不死去,是不是也瞒着一词一辈子呢?一词一时难以接受古枫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的事实,虽然她一开始便喜欢这个如玉的小男孩,但经廖天元这么一说,却不知道明天该如何面对了……而此时的廖天元也是心事重重,赵东风的事情的确是年少气盛,追悔已晚,当时古董来到青岛,古枫要留在青岛,也是廖天元的主意,过了这么多年的沉浮,廖天元的心自然淡然了,也毕竟是自己的亲骨ròu,在自己身边总是比在济南好一些,可没想到古董突然被暗杀,他思前想后,被列为怀疑对象的,除了应荣便是诺雅了,可当初酒店有步山杰的录像,步山杰没有理由这样做啊!转念一想,步山杰也没有杀害古董的理由,赵蓉蓉呢?赵蓉蓉既是赵东风的女儿,当初来北方佳人的时候,廖天元业已知道,只是想观察对方到底如何罢了,北方佳人的幕后是廖天元这件事是没人知道的,周宇凡挂着北方佳人和夜香的职名,实际是廖天元为了掌握青岛高官的言行而已,知道真相的,也只有捕鲸者专案组的重要成员,而这个酒店虽然经营着一些违规的活动,廖天元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他本意是想赵蓉蓉既然来到了这里,一开始没有想那么复杂,后来发现赵蓉蓉刻意的用心之后,也不动声色任其与一些可疑人员来玩,可最终,在廖天元刚发现赵蓉蓉和白若正的应荣有关联的时候,赵蓉蓉却死掉了,而嫌疑最大的人却是诺雅的步山杰,这不得不说此事有些滑稽……廖天元翻来覆去想着这些,一旁亦是没有睡着的方雪,感觉到廖天元的心事重重,不禁重新拧开了台灯,昏暗的暧昧色系灯光,方雪扳过来廖天元的肩膀,这个有着宽厚坚实肩膀的男人,是当初她爱的无法割舍的男人,现今却因为两人的职业,聚少离多,甚至夫妻生活亦是极少,早没了当年的温存,甚至方雪已然感觉出廖天元对这个家庭的厌倦,廖天元本身便出身高干,虽是经过了军事化教育的磨练,但心xìng上自然还是少不了那一份高干子弟的顽心的,方雪也不奢求这个如此优秀的男人只钟情于她一身而一世,是以,对廖天元有些过分的官场应酬,方雪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人只道廖天元君子作风,却无人知方雪心内的忧愁,方雪轻声问道,“不舒服吗?要不要喝点水?”廖天元没有回过身来,依旧斜歪着身子,头枕在胳膊上,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方雪又道,“倒是要不要呢?”
“什么要不要的?”廖天元皱了皱眉,道,“关了灯罢,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的。”稍微有些冷淡的态度,方雪将灯关了,刚躺下,廖天元忽然翻过身来,这突然的动作倒是吓了方雪一跳,廖天元胳膊支在床上,透过窗帘的恍恍惚惚的灯光,这个轩昂的男人盯着方雪,一字一顿的道,“雪,明天我必须要去老家一趟。”方雪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或是以为廖天元突然温情,见廖天元如此说,不禁有些幽幽的道,“去就去嘛,这个还用给我说?”廖天元一笑,依旧带着淡淡的酒气,“有关司棋的”
方雪身子忽然一颤,夜幕里,看着这个英俊轮廓的男人,道,“你回老家和司棋有什么关系?十几年前的事情了,怎么又突然提起了?”方雪温温的气息,让酒后的廖天元心内一动,翻身捉住了方雪的手,幽幽的在方雪的耳边道,“十几年前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提起呢?当年月容原谅了我,却又因我而死,实际上,我觉得你也该抽空去宋章的父母的。”这话说的让方雪有些不知底里,眼眸流盼道,“你喝多了,快些休息吧。”
廖天元果然又回身过去休息没有再说什么了,方雪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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