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这时吃郝衡一抖开,已窥全貌,竟然是一件人形的白毛皮衣,不过比起普通人的身裁可要巨大得多。上端那个巨大的头颅,狰狞骇人,獠牙突出在嘴巴之外。
郝衡突然大叫一声,把这件白色的人形皮衣扔上半空,众人都以为他遭了暗算,骇然瞧看。只见恶屠夫郝衡露出恐怖之色,厉声大叫道:“雪人……雪人……”
这两声“雪人”,直比晴天霹雳还要震撼人心,西棚上的陶澄摹然纵出来,去抢那件白毛衣。忽见黄影一闪,疾如闪电般从东棚中飞shè出去,高达三丈,在空中一下子捞着那件白色皮毛。陶澄已迎面撞到,那黄衣人腾出一只手,猛击过去。
陶澄见敌掌来势凶dú,掌尚未到,一股极强的潜力已迫到身上,心知这一回生死一发,倏然大喝一声,双手使出峨嵋派绝招“分光捕影”,底下两腿跟着弹踢出去。
黄衣人冷冷喝声“好手法”,掌势一变,化拍击为擒拿,五指疾然扣在陶澄腕上。
这黄衣人招数奇诡之极,身在空中,仍然任意施展,只看得全场之人都骇然屏息瞧着。
陶澄使出“分光捕影”一招乃是故意追住敌人凶dú的掌势,明知对方尚能变化,是以底下加上两腿,果然敌人一扣住他脉门,尚未发力震伤他内脏,已因他双腿踢到,不得不借力一推,双方身形倏分。黄衣人轻灵巧妙地落在棚前,含笑转身走人棚内。
陶澄身形如断线风筝落下,万里万山姬雨亭一跃出,在空中把他带一下,借力又飞回原来座位。这一手轻功当真不同凡响,那些北方活动的黑道中人,看看都暗中倒抽一口冷气。
陶澄得到姬雨亭带了一下,乘机已换了一口真气,故此安然飘落,回到棚上。
东方乐水忙安慰他道:“那穿黄衣的是大荒山庞驼子的传人丁玄,武功之高,不同流俗,世兄身在半空,能够以奇险招数避过他偷袭,这等机智,令人佩服……”
陶澄惭愧地叹口气,回到座上。李琼柔声道:“你不必难过,那个姓丁的承传邪教三老中庞驼子的衣钵,可不比寻常的武林人……”
这时东棚上一众黑道头领都纷纷谈论那件巨大的白皮衣,杨迅高声道:“这件毛衣必是用来装扮雪人所用无疑,但不知为何在今日之会上,突然出现。东方老局主可有什么高见?”
东方乐水忽然起身,朗声道:“杨迅你明知故问,这件假扮雪人的皮衣,纵然不是你所有之物,也必是与你白水堡有关之人所有。目下突然出现,不啻向天下宣布这雪人之谜与白水堡有关,遗憾的是这位高人不肯现身,故此无法确定罪名……”
“住口!”杨迅大喝道:“这件事分明是你们的诡计,这雪人如是我白水堡有关之人所扮,何故一直侵扰我白水堡?嘿,嘿,其中道理,还须杨某再说么?”
东方乐水拂髯长笑一声,道:“这道理当真显浅易见,谁能不信?可是老朽倒要请问一声,你白水堡有谁被雪人侵扰致死?哼!哼!从来死的都是外人,老朽早就觉得奇怪了……”
台下的人本来都觉得杨迅有理,可是东方乐水这一反击,又认为极对,倒弄得他们无法加以判断。
杨迅道:“笑话,杨某向来杀人不需假借名目,何须弄出个雪人?你未免太把我杨迅当作讲理之人了。目下闲话少说,东方乐水你敢不敢出来和杨迅比划?”
东方乐水正要答话,丐帮长老邓云松大声道:“何须劳动东方兄大驾,我老化子先领教杨迅你的青罡掌力”话声中人已纵到台上。
百丈飞轮马封起身道:“兄弟敢向盟主讨命令。”
杨迅拱手道:“有劳马兄了!”
马封大踏步出去,相距尚有两丈,右手一按胸前的黄布囊,往外一甩,只见一道银光电shè而出,口中跟着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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