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就不见了呢。
“没,他刚才还和我说话呢。他说要带我走。”说完,慕容晓月开始发抖。
苏越走过去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头发,希望能暂时缓解一下她的恐惧。
『14』14血光
从超市出来,两人拎着几个大袋子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看着有点面熟,再仔细一看,正是刚才拉他和沈寒星的那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小。他这次开始偷窥慕容晓月,可惜她没沈寒星xìng感。
一路上,慕容晓月一直不说话,头靠着玻璃窗,心事重重的样子。
苏越用满是凄恻的眼神看着她,却不知如何为她解脱。
“苏越,他说要带我走,是不是以后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
“别胡思乱想了,”苏越将她的头用手搂过来,靠在自己的肩上,“有我在呢,我不会让任何人把你带走……”
“可是我好怕,我不想和你分开……”
“不要怕,睡一会吧。醒来的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慕容晓月靠在苏越身上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她浑身是血,黑色的血。
沈寒星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湿漉漉的头发向下滴着水滴,目光呆滞的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不远处,罗非的一只脚横在浴室的门外。
她点燃了一支烟。她不会吸,也从没吸过。这盒烟还是刘炜上次丢在这里的。他一直对她不死心,因为他没得到她的身体。只有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最听话的,这是女人唯一的资本。女人是男人永远的主题,因为她们是这个世界上除了钱以外,男人最感兴趣的东西。他们普遍的都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如果钱不能让女人享受,就用钱去享受女人。
想着想着,她感觉好笑。想要的得不到,得不到的拼命想要。
她的脑海里回想起小的时候,和苏越在一起时的童言无忌,记忆犹新。
记得很小的时候她问苏越,为什么妈妈的咪咪那么大,而我却没有呢。
苏越撅着小嘴说,我也很奇怪哦,是不是你没有坚持天天喝牛nǎi呢,所以咪咪才不长。我看到过,nǎi牛的咪咪可以挤出很多nǎi呢。我们都是喝妈妈的nǎi长大的。
她点点头,觉得苏越说的很有道理。
从此以后,她便养成了天天坚持喝牛nǎi的习惯。可她一直坚持到自己变成十八岁的大姑娘,咪咪也没有长大多少。
每次想起这些童年的回忆,她都会情不自禁的微笑;而这一次,当她再次回想起那些往事的时候,却只能苦笑。想着心爱的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眼泪像海水般潮涨。
也许这就是对恶有恶报最好的诠释。
她大口的吸着烟,烟雾呛进肺里,呛得她大声的咳嗽。
苏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她像掐断思念一样的掐断烟头,然后双手抓住头发,再也按耐不住悲伤,失声痛哭起来。
罗非在她的哭声中清醒,光着屁股爬起来,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沈寒星,一时慌了,慌的只能去捡着地上衣服。
“滚。”沈寒星也没抬头,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那个……我……”他支吾着。
“给我滚”歇斯底里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屋子。
罗非连忙穿好衣服滚了。
罗非走后,她哭的更加的伤心。
慕容晓月被苏越叫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她家的楼下。
“电梯修好了吗?”这是苏越最关心的问题。他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患上了电梯依赖症,如果这次拎着一堆东西还要爬楼梯的话,他真有跳楼的心思了。
“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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