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存在,表情神圣,一步一步走向他的浴桶,看起来每一步都走得无比庄严、小心翼翼,生怕浴桶飞了一样。
边走还边解腰带,可是却怎么也解不开腰带,最后把自己急醒了。
“我想洗澡。”命令的语气里,既是恳求,更是说服自己:可以的,没什么,洗个澡很快的。
“洗啊。”他促狭道。
“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会?”可怜兮兮的小脸。
“这是我的营帐。”他坏笑。
“能不能把水抬到我的营帐里?”她哀求。
“这是我的木桶。”他觉得对话很有意思。
“能不能再烧一桶水到我的营帐里?”她快跪下了。
“只有一个木桶。”他简直不要太高兴。
“……”
然后她出离愤怒地走了。
第四眼,他全身赤/裸将她拥在怀里。
她走后,他泡在热水了,嘴角不住上扬。回想她看到热水的模样,双眼发光,脸色绯红,小嘴大口大口喘气平复心绪,双手攥紧衣摆一副天人交战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真不知道如果她当时没有清醒过来,解开了腰带,当着他的面沐浴,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他该不该叫停她的愚蠢行为?
正自回味,突然听到营帐门帘被掀开。
“谁?”他抄起一片水花朝来人掷去。
“我要洗澡!”她低着头就往屏风后冲去,却突然痛苦地呼出声:“啊,好痛!”
当然了,他内力雄浑,聚力而成的水珠弹如铁弹一般坚硬,虽然他已及时收了内力,但出去的水珠弹仍带了几分力道,水珠弹仍直直打在她胸口上,眼看她就要倒地,之前看她行走知她并不会武功,只怕抵挡不住。他也顾不上多想,从木桶中一跃而出,身子一旋,将快要倒地的她揽在怀里。
看她脸色痛苦,胸前一片潮湿,也不知道她伤得如何?当时他对自己说:她要是死了,可就坏了他的大计了。
他连忙将她胸前衣襟拨开,一看胸口红了一片,好在没有乌青,一手探向她脉门,脉息虽然急促但平稳有力,看来只是有些痛楚并无大碍。
任人闯入而毫无反应,门口的护卫是摆设吗?
“护卫都死了吗?”夜平宁脸色铁青,语调冰冷。
门外护卫扑通一声全跪下了,大呼“王爷饶命!”
“是我让他们放人进去的。”一阵妖媚的声音传来。
“洛安!”咬牙切齿。几日在外行军,今日一回营便有人送来热水,洛安是看到了的,况且以洛安的耳力,一听水声就知道他在洗澡,分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低头看向怀里的人,他脸色阴沉,冷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她满脸委屈,小声道:“我来洗澡。”
“嗯?”他突然升起一股愤怒,她怎么如此愚蠢,竟然敢到一个陌生男人的营帐中沐浴。
“我想了一下,我还是想洗澡,你屋里就你屋里,你要看就看……嗯,不是,你要在就在。”
他的怒意简直无法控制,她却傻傻道:“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绝不会乘人之危的。……你看起来官很大家里很有钱的样子,肯定有很多女人,你不会对我感兴趣的。我是大成的公主,你不敢对我无礼的。”说道后面就如呐呐自语,仿佛在说服自己。
“愚蠢!”他不知道自己为何那么生气,也不知道该怎么排解这种怒气,反手便将她扔出了营帐。
后来,他还是让人给她送了洗澡水。
气她不懂保护自己,这可能就是心动的开始吧。夜平宁嘴角恙起一丝苦涩的笑。就算现在,他仍忍不住担心她在后宫可平安。
夜仁和根本无力控制各方势力,只会搞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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