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疼
捂着剧痛的后脑勺,我从昏睡中醒来。头疼的要命,后颈处好像裂开一样,脑袋也有些晕晕的。
现在我正趴在阳台的地面上,下巴,左脸,膝盖还有胸口都有点疼,我好像是突然倒下的。
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只记得那个小柔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红色的秋裤,然后就
我先用双手撑地将身体变成跪坐,然后是单膝跪地,费力慢慢的的了起来。
怎么回事?我被谁袭击了么?手摸到后脑勺,好像有一道伤口,摸着那里的头发有一大块貌似被血给浸透了,然后变干成了固体。
难道是被谁打到了后脑吗?而且现在到底是几点了?我昏迷了多长时间?望着外面已经有些昏暗的阳光,我有点犯懵。
揉着太阳穴,感觉里面一跳一跳的疼,阳台的角落放着一条红色的秋裤。
就是这条秋裤吗?红色的它此时正在阳台的角落里躺着。当时那个小柔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才拿起它么?我记得当时好像还有人从楼下上来了的样子。
我从阳台往小柔休息的那个屋子走去,然后发现她不在屋子里,好像也不在二楼的样子。
揉着后脑往楼梯那走去,我得看看大鱼怎么样了。
我立即下了楼,看到房屋的门关着,打开门发现大鱼还在睡着。我走过去摸摸他的脑袋,似乎烧退了。这边也没听到那个女人的动静,她好像不见了。
刚坐到床边,大鱼睁开了眼睛,然后跟我要水。
喝了半瓶水的他艰难的坐起来靠着床头:“哎,我躺了几天了?”
“哪有几天,从昨晚到现在。不到一天,那个女的不见了。”我平静的说。
“啊?三石你是不是又和她吵架了?她多好啊,你们俩别老是吵架。外面那么危险,我们赶紧去把她找回来吧!”说着他就下了地。
“你等等,我带你先去一个地方。”我扶着他说道。
我扶着虚弱的大鱼走上楼梯,然后到了大阳台。我指了指自己倒下的地方,“今天你在楼下的时候,我在这躺了一天,顺便还得到一个奖励。”我扒开后脑这边的头发,大鱼凑近看了看,然后转过头不解的看着我。“当时你的可爱小女朋友把我引到这里,说是有事,给我看了一个红秋裤,对,就是你现在手里拿的这个你今年本命年必备的秋裤。然后我好像就是挨了一闷棍倒在这了,从上午一直躺到刚才。”
大鱼手里拿着秋裤,不解的看着我:“怎么可能?她就一个人,怎么可以一边吸引你注意力看自己一边从你身后打闷棍?”
“你知道福尔摩斯那句名言吧?”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在不可能也是真相!”我俩都是福尔摩斯迷,这句话简直随口就能说出来。
“对,首先她不可能,你不可能,我也没说谎,剩下的就只有一个dá àn,当时在这个屋子里的,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是那个人袭击了我。”
“可袭击你做什么?不至于你们关系不和,她就能找出一个人来打你闷棍吧?”
“我也不清楚,不过你记得我昨晚问过你吗?问你让没让她帮你找药?”
“好像记得,不过我确实没让她帮我找药,和这件事有关系吗?”
“我当时给你找药的时候,发现她偷偷躲在你屋子里,不知道做什么。当时她还诬陷我说我偷你东西。”
“哈哈不可能,我屋子里哪有什么值得偷的,如果是有电的话那些游戏还算值钱,其他的没有什么啊。”大鱼说着,带着我往他房间走去。
打开门,这里和昨晚看到的差不多,还是那么脏乱,我刚想趁这机会好好说说他的卫生问题,他就直挺挺呆立那里,然后突然往衣柜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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