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身体改变变得难看的种群不是很感兴趣,“而且我觉得查尔斯肯定是知道变种人存在的,看他的反应和表情就知道,但是太奇怪了”
说到这里,卡卡拉再一次回忆起当时慌乱中的景象。
好像除了那些身体特征奇怪的家伙们,查尔斯的反应也很奇怪在他周围一圈的变种人都像是按下了暂停键,奇怪奇怪真是奇怪
配合着小姐的回忆,等她彻底安静下来睡着后,巴特离开房间从怀中掏出手机,边往自己的房间走边给老爷联系。
“泽维尔家闯入了变种人,他的变种人学院很快就会面临检查,对,和您资助的实验无关,信息没有暴露,受伤?小姐的脚底有些轻微划痕并不严重,只是发觉了变种人的存在,我会安抚好小姐的,会为您和夫人小姐准备好晚上的家庭聚餐。”
卡特恭敬的挂掉电话,微微整理了一遍自己的着装,确定毫无遗漏后抬步缓缓地离开这里。
这次突然袭击任何人都没有预料到,除了幸运逃生出来的哈利·奥斯本和卡卡拉,剩下的富人们还处在一片慌乱当中。
受到惊吓后的生还者卡卡拉毫无想法的一觉睡到晚上,等她彻底恢复精神时,并不知道这几个小时里外面发生的大事。
精神饱满地开启手机,信号一出来,就看到电话里的信息接二连三的蹦出来。
——可真热闹。
反正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卡卡拉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找了件真丝睡袍披上,然后自己从床上挪到准备好的轮椅上高声喊着保姆。
她珍贵的脚,要好好养着。
被人推着离开房间,然后被搀扶着下楼再次坐在轮椅上,卡卡拉仿佛骨折被打了石膏一样病入膏肓。
巴特早已准备好了晚餐在餐厅等待着小姐的到来,而许久未见的卡卡拉的父亲和母亲坐在餐桌上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一个在看报纸,另一个打电话准备明天的慈善活动。
就算是只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也看不到平日肥皂剧里常出现的所谓夫妻恩爱。
看见他们两个人,卡卡拉上扬的嘴角变平,情绪开始逐渐走向低迷。
卡卡拉的父亲西泽尔·卡拉抖了抖报纸,视线从金融股市的那栏挪开,半垂着眼帘瞟了眼“伤势严重”的女儿。
“没人像你这么娇气,光脚踩在地上就包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面对父亲的冷言冷语,卡卡拉的耳朵已经自动关上了闸门,所有的声音都被拒之门外,她示意保姆把自己推到餐桌旁就位,净手之后,慢条斯理地拿起刀叉,脊背挺直姿态优雅,切牛排的时候刀尖和叉头没有发出一丝的响声。
身为母亲的塔丽芙卡拉在丈夫和女儿单方面对话时就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有条不紊地把以后的事情交代清楚,她放下电话,对卡卡拉说道:“我已经找了除疤方面的专家过来明天就到,你乖乖在家等着哪里都不要去。”
总是这样,一直都是。
从记事起父亲就从来没把她当成女孩看待,别人家的同龄孩子都是被从小被当做公主一样宠到大,而自己不管是摔跤还是受伤,只要让他看到,从来都是毫无感情的一句“站起来。”
母亲只会关心她受伤会不会留疤,礼仪得不得体,在去陪她参加派对的时候服饰和妆容有没有让她丢脸,关心别人家的女儿在什么方面出色,别人的女儿有多优秀,把自己的期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卡卡拉面无表情地将一小块牛排塞进嘴中,慢慢咀嚼着汁水浓厚的肉质。
“巴特,把电视打开。”
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这是他们家的规矩,可独自一人在家的卡卡拉从来都没遵守过。
西泽尔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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