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世子府迎来了第二个客人。
这是一个青年,刘贤认得他,这青年英俊的面貌,让刘贤记得他。
这青年就是那个当日杨府问他两个问题的那个青年,白色的文士服,清雅风流。
此人一进世子府,刘贤便将这青年迎为上座。
不仅是因为这个青年给人的印象非常好,还有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青年总是给他的一种亲切感。
是的,亲切感,近距离的面对这个青年时,刘贤内心就是有一种亲切感。
来人说道:“在下颍川荀攸公达,见过世子殿下。”
“荀公达?”刘贤愣道:“你就是荀公达?”
“若世子殿下说的别无他人,那么正是区区在下。”英俊青年笑道。
“哈哈,恐怕这天下间仅有一个荀公达了。”刘贤亦是笑着说道,继而开口说道:“家母时常与我说,荀家中继八龙之后又出现了几位有王佐之资的奇才,未曾想,今日却能有幸见到一人。”
“姑母倒是谬赞了,实不敢当。”荀攸面带愧色的说道。
刘贤母亲荀氏乃是与荀攸同出一族,只是荀攸乃荀家嫡系,而荀氏却是旁出,但是按照辈分,荀氏却是比荀攸年长一辈,而刘贤与荀攸却是同辈,牵扯起来,刘贤与荀攸却是亲戚。
荀攸自报家门后,刘贤就知道了自己为何会对荀攸有亲切感了,感情两人就是亲戚。
“呵呵,说来你我二人倒是能扯上亲戚,我倒是得叫你一声公达兄了。”刘贤说着,便笑着叫了一声:“公达兄!”
“不敢,不敢!”荀攸躲闪着。
“论辈分你我同辈,你却年长我一些,唤你为兄,却是应当的。”刘贤道。
“呵呵,殿下既然这般说,那么荀攸也就不矫情了。”荀攸道。
“公达兄今日来我府上可是有何要事?”刘贤问道。
“唔。”荀攸说道:“今日荀攸来世子府上却是无甚大事,只是姑母知攸在洛阳任职,数月前殿下入洛阳后,曾写信与我,言及殿下在洛阳举目无亲,托攸多加照看世子殿下,且待姑母送来家书一封。”荀攸说着,便从袖中抽出一片锦帛,抬头张望一眼厅内四周,并对刘贤悄悄的眨眨眼睛。
自有下人将锦帛接来呈给刘贤。刘贤会意,摊开布帛,看着布帛上娟秀的字迹,正是他的母亲的字迹。布帛内道出了母亲对他的思念以及担心之意,情之深,意之切,刘贤动容,说道:“多日未见母亲,不想母亲却是挂念孩儿至斯,孩儿却未曾为母亲写一封家书,有罪!”说着作擦泪模样,抬起袖子擦拭着眼睛,一边挥手让小厮与婢女退去。
小厮与婢女忙行礼退去,这些人虽然都是皇帝派来的,但是都是伺候过许多大人物的,也听说过某些主子就因为某些小厮,与婢女见到了他们的丑态,动辄打骂,严重者直接打死,所以当看到刘贤擦拭着眼泪的时候他们就想着会不会那些道听途说的事情落在他们身上,心中担忧,但是此时,刘贤让他们退去,却是能让他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虽然他们是皇帝派来的,但谁知道这个世子殿下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或者装作不知道呢?想到此,他们便迫不及待的退出大厅,直到他们退出大厅合上大门的时候,仍然能够听到他们的主子那越来越大声的哭声。
直到众下人退出大厅后,关上房门,刘贤才大哭几声,觉着厅外再是无人,才将袖口放下,脸色如常,哪里有一丝哭泣的痕迹?
荀攸在一旁轻笑着看着刘贤的这一出,等到刘贤回复过来,才哭笑不得说道:“殿下何必如此?”
“倒叫公达兄看笑话了,我也是不得已为之。”刘贤无奈道。
荀攸亦是理解的摇摇头,他乃是颍川名门荀家幼龙,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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