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放的,何况听骰。不多时,我们面前的银子就越堆越多。
赌坊不可谓不大。听说三楼是豪华,我们觉得那里更适合我们这些人物,但是押注要金子。于是我们把从二楼赢来的几斤银子换成了几锭金子。
我们来到一桌坐下,一看这里的人就一定都是大人物,个个肥头大耳的。
荷官:来来来,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准备xià zhu。
我也没数换来几锭金子,全部丢在了豹子那门。其他的大人物似乎不屑与我为伍。买大的买大,买小的买小;xià zhu并不比我少。
庞少:天哥,要不留点傍身,这下没了。我们就得早点去城南乞丐窝预留一个位子。
我:无妨,输了我会将你卖到春风满园;然后我会找间上好的酒楼。
荷官:来,1。2。3。开。三个1,豹子。
庞少:我去。这都行?发了发了。
荷官按比例赔了钱。庞少赶紧捞钱。这赌注,似乎个个大人物司空见惯,只是楞了眨眼的功夫,却并没像庞少如此激动。看来我俩还是成不了大人物。这段时间穷怕了。
荷官:来来来,押注押注。
当庞少把钱捞回来。我立马又全部推了回去,还是全压在豹子那门。
我:这桌子冷吗?为什么会铺块桌布。
我摸了摸桌子上的布,双手顺势放在上面。这下我感觉我俩像个人物了,最少大家的目光都望了过来。
庞少:天哥,别干傻事,这才开了一把豹子;这把开豹子的几率,跟天上掉金子的概率差不了多少。
我:信我得永生。
庞少:这把再开豹子我就把骰子全部吃下去。
荷官:买定离手买定离手,1。2。3开,6。。6。。6豹子。
然后就是然后了。周围的人都傻眼了。
我:你先吃点骰子填填肚子。等下带你吃香喝辣的去。
然后庞少还真一把抓来骰子,吞了下去。
庞少:味道不错。来,这锭金子赏你了。
庞少丢去了一锭金子给其貌不扬的荷官,这荷官只是眼皮直跳,半响才反应过来。
荷官:谢谢老板。谢谢老板。
庞少:没事。你再开一把豹子,我把整个桌子吃下去。
然后不等我动手,庞少直接将全部码起来小山似的金子推到了豹子那门;这下荷官立马来了精神,看来他要出shā sh一u锏了(出千)。
荷官:来来来,押注押注。压大赔大,压小赔小。(骰子在手,天下我有。)
看来荷官对自己的手艺很有点信心,一般规矩都是荷官摇好骰子,摆好;赌客xià zhu,这次庞少直接在荷官还没摇定就下了注,怪不得给了他那么大的信心。在他纯洁的心里,这把一定开不出豹子。
我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放在桌子上的左手食指,轻轻敲了三下桌面。接着在荷官满脸喜悦,周围赌客,哗的一声中。
荷官:。6。6。6。豹。。子。
这下荷官就不止眼皮抖了,手也开始抖。
庞少:赶紧的,把小爷的钱给小爷赔过来。
荷官:这。这。这,这赌注,我得去请示下老板。
这老板也是个人物,这荷官还没请。他就来了。在众赌客惊艳的眼神中,老板以及身后五六个大汉走了出来。高挑的身材,风华绝代的相貌,跟画里走出来似的。
这老板一看就是个直爽之人。她一到来,一只脚踏在凳子上,瞬间裤腿开叉,露出白花花的半截大腿。哗,众赌客叫好,庞少更是不堪,哈喇子直流,直接顶礼膜拜,差点跪在地上,抱着这老板的大腿掀开裙子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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