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中树叶纷纷扬扬飘落在地,经夕阳余辉折射,满院一片暖色,坐于窗前的少年静静的望着窗外的天际,思绪早已随风飘向远方。
或许是伤势还未痊愈,坐在胡凳上,屁股依旧火辣疼痛。
这伤便是前日那高阳公主下令杖打所致,更让前身活活疼痛致死,而这身躯则被穿越而来的他所占,偷梁换柱取而代之。
原身的父亲房玄龄是儒家传人,崇尚儒学,也算是书香门第,对子女的培养更是以儒学为主,谁叫世人都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由此可见,古人对儒学的痴迷近乎疯狂的地步。
房家长子遗直,虽说缺乏灵气,遇事不懂变通,但为人敦厚老实,对学业刻苦认真,
也算是好的。
二子房俊字遗爱,文不成c武不就,性格木纳,脾气倔强,对于四书五经和诗词歌赋也勉强会一点。至于其他就不用在一一列举,
反正就是只懂书本意思,不同于别人举一反三。
更让人乍舌的是前身从十二岁开始,便跟随一帮朝中贵族子弟逛青楼。
毛长齐了吗?
气得房玄龄吹胡子瞪眼,直接把他丢进房家嗣堂。
家法伺候。
房俊仔细思量着前身所做所为,与家中关系。
口中干渴,顺手端起方才云儿为他添的热茶,双眼紧盯窗外,未曾留意杯中的茶水,喝了一口。
“噗!”
猛地喷洒而出,砸吧砸吧嘴,瞪着杯中的貌似汤的物体:“这什么鬼?”
杯中与肉汤一般无二的东西让他心里堵得慌。
这也叫茶?
摆明了欺负人嘛!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心中愤然:高阳那小娘们欺负我就算了,你们这些下人还敢如此敷衍,本公子是不是天生就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
没办法,他这两天本就在敏感时期,脑中神马都是浮云,满脑子都是今后给他带了顶流传千古‘帽子’的高阳,所以才会认定是高阳让这些奴才如此肆无忌惮。
这些想法若是让高阳公主身边的人知道了一定会泪流满面:天地良心,驸马爷,我们在公主面前可是提都不敢提起你呀!
生怕公主殿下一个不高兴把小命给要了。
房俊唤道:“云儿。”
屋外云儿闻身前来,见房俊黑着一张脸,乌溜溜的大眼睛中藏不住的疑惑,“驸马爷有事吗?”
只听“嘭”的一声,茶杯便被房俊粗鲁的放置桌上,茶水因力道过大,溢出杯子边缘洒落桌上。
对于那张粉雕玉琢的俏脸置之不理,黑着脸问道:“这什么东西?你是不是想害死我?”
尖酸刻薄的话语,如同利刃般划进云儿心中,娇躯不由一颤,急忙跪在地上,“驸马爷明见,奴婢万万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房俊微微缓和说道:“那你解释一下,这茶是为何如油汤一般。”
见小丫头如此害怕,房俊脸上不禁有些动容,语气也比之前好上几分。
云儿泫然欲泣,心中更是委屈至极:“奴婢不知驸马爷喜好,贸然将茶依以前主子的口味泡的,但绝无害主之心。”
不曾想泡了杯茶便惹怒驸马爷,还被污蔑成害人性命之罪,那可是死罪呀!纵然云儿在不喜房俊,也没那个胆子去害他。
“这也能叫”茶字还未曾说出口,他却恍然大悟。
这是唐朝啊!
唐朝!
他怎么能将如此重要的事情抛之脑后!唐朝!
房俊满面欣喜,不就代表着他今后商途一帆风顺,财源滚滚。
此时,什么诗仙李白,唐宋八大家都还未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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