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内侍们眼色极佳,不过片刻便迅速将桌案,纸张摆放整齐,显然训练有素。
“父皇,依儿臣看,还是驸马先吧!儿臣也迫不及待想见识驸马的文采。”高阳一脸娇羞,煞是迷人,
若房俊仍是从前那个草包,定然会被这诡计多端的高阳迷惑,可她意想不到的是,此时的房俊,芯子早已调换,他可不傻。
“淑儿果真应了,女生外相!也罢,三哥应允了便是!”一旁李恪调笑道。
“三哥!”高阳娇嗔,螓首微垂,仿佛被说中了心事一般。
可房俊却清明如常,这不过是高阳迷惑众人的一种手段而已,她想让大唐百姓都看清楚,他房俊配不上她。
哼!如意算盘打的真好!
“朕倒也想见识下遗爱的才学,自古虎父无犬子,相信遗爱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小臣遵旨!”
“别在意那些虚礼,朕与你父亲本就情同手足,如今你与朕又是翁婿,随淑儿唤朕父皇便是!”李世民不信有那等魄力的人,会是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
“是,父皇!”房俊也不矫情,
反正他也不喜欢叫别人主子,索性顺水推舟。
房俊眼神向吴王示意,李恪温和一笑,一脸淡然,信心满满。
提笔,笔下生风,行云流水,字字苍劲有力,墨色均匀,笔法自成一派,笔间锋芒毕露,其形张扬洒脱。
一首清平调,脱颖而出!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三人心中暗惊,这真是那房遗爱写的?
房俊也不得不感叹李太白泡妞的手段高明,夸一个女人都能夸成堪比仙人。
这第一句,是诗人设想云朵想与杨贵妃的衣裳媲美,花儿想与她的容貌比妍。这个“想”用的颇为巧妙而富有张力,运用了想象c夸张等艺术侧面描写出那女子之美。
全诗大意就是:云霞是她的衣赏,花儿是她的颜容;春风吹拂栏杆,露珠润泽花色更浓。如此天姿国色,若不见于群玉山头,那一定只有在瑶台月下,才能相逢。
由此可见,这首诗必定是流传千古的佳作,令人回味无穷。
高阳芳心一颤,心中百感交集,这作诗之人究竟是谁!竟有如此大才。
芳心大乱的高阳,哪还管什么礼义廉耻,立即便质问道:“房俊,这作诗之人如今何处?”
不待房俊出面反驳,李世民便厉声呵叱:“放肆!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高阳委屈至极,可李世民在此她也不敢造次,弱弱的回声道:“儿臣,只是觉得这定不是驸马所写!”
可她所想,李世民也思索再三,起初,他也与高阳一样,以为房俊不过是买来的佳作,仅此而已。
但立马又否定了这个dá àn,今日房俊带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起初的言语c魄力,到后面一手好字c好诗,李世民自认慧眼识珠,
可现如今,却是真真切切看不透眼前这不过双十的年轻人。
“遗爱,这可是你所作?”
“禀父皇,的确如此!”
“可朕听坊间传闻,你读书都不能明其意!”不是询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父皇方才也说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微臣定是承父皇鸿福,所以开窍了!”
房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拍着李世民的马屁。
李世民听此,心中虽说知道房俊这混小子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不得不承认他此时心中甚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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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太极殿出来,高阳那小娘们便一路冷哼,即使房俊刻意为之,不去看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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