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记得你,咖那个什么色的,嗝,因为,因为我们队有个臭小子哈,同,同情你。他指,指责我,指责我不该翻着花样的玩你,我呸呸呸!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啦??”大舌头吐了口唾沫,“话说你,你还记得这,这小子长什,什么样子不?嗯?”
她当然记得,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新兵当时对她说过的话。她抬起头,看着大舌头朦胧的醉眼,“我不记得了,主人。”
他甩了她一耳光,“谁,谁,谁让你停下啦?继,继续哈。”
女人无奈,重又吞吞吐吐起来,大舌头接着开骂。上至主帅c大祭司,下到团长队长什长,连指使他把水囊装满的近卫团第十队队长都没放过。“屁的队长!手,手下不是祭,祭司就,就是脚卒的辎,辎重队队长啦。也,也敢骑我脑,脑袋上拉,拉屎哈。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
‘头,时间到了。’一个俘虏给正在辛苦的女人发出了心灵感应。
‘明白。’女人的眼中露出潜藏了许久的杀机。你没有那一天了!她边想边猛地咬紧牙关。
男人凄声惨叫,“你,你居然敢啊啊啊!!”
他一手捂住伤口,另一手掐向女人的脖子。不想对方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一拉一推,男人的脊背重重地撞到墙上。
“没想到吧?臭虫。”六个女人全从地上站了起来,手里拎着本该捆住她们的粗麻绳,“你的部下没绑我们,他只是把绳子绕到了我们手上。”
大舌头张开嘴,可能是想喊人,可能是想求饶,也可能是单纯地表示惊讶。咖啡色皮肤的女人却根本没打算知道dá àn,她直接冲上去,用麻绳勒住了男人的脖子。
须臾之间,大舌头吐出舌头,脸色紫青地死了。
直到此时,女人才吐出了被她咬断的半截器官。其余人默默地围了上来,等候指示。
“我们走!”
把她们领进地窖的脚卒依然站在入口处,看似忠实地执行了来自上司的命令,没放任何人进去。
“你们队里那个同情我的小子,他人现在在哪里?”
“他在城墙上值勤。”脚卒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
女人点点头,转向她的五个手下:“去找其他中了傀儡异能的臭虫,先把关着的姐妹全放出来,再按原计划行动。”
五人称诺,正欲离开,女人一把抓住其中一个的肩膀:“再加一条,广场上那些蹂躏姐妹们的臭虫。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下,宰掉之前,把他们的根子全剁了!听清楚了?很好,去吧。”她转向脚卒,“带我去城墙。”
他们找到那个新兵时,后者正在站岗。看到两人出现,他显得十分意外。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这话自然是对脚卒说的,“你知道规矩,这里不准女人上来,快带她唔。”
回去两字没说完,女人已经扑进他的怀里,用香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脚卒咧了下嘴,任谁都会以为他是在笑,然后不声不响地消失了。
“不要说话,我的太阳。”女人的声音仿佛天籁,令新兵恍惚。他知道他们在做不该做的事,可美人在前,他又如何硬的起心肠拒绝?
“那天你把我深深感动了。”女人用凸起部分轻轻摩擦他的胸膛,手顺着男人的背部慢慢下滑。
“你眼含泪水,对我说他们不该这样对我,你为他们的行为感到羞愧。”
她的手滑过男人的肋部。
“你说,等你晋升为觉醒者后,就把我接到你的身边,全心全意地守护我,直到我们一起离开竞技场的那一天。”
她的手停在了男人的大腿外侧,那里用细麻绳绑着柄石制bi sh一u。
“可你想过这对我意味着什么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