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胸!收腹!抬头!听清没有?抬头抬头抬头!!”
藤条合着吼叫的节拍,自下而上地抽打着新兵的下巴。被抽打的新兵忍住剧痛,努力站直身体。她紧咬嘴唇,泪珠不停地在眼眶中打滚。
“不准哭!再哭关小号一天!”
云鹤在列队立正的新兵们面前走了个来回,“一群没出息的小娃娃,大老远我就能闻到你们身上的尿骚味。就你们现在这幅鸟样,等真的上了战场只有给男人糟蹋的命!”
新的野战团完成整编后,随即开始了紧张的训练,为下一次的神意之战做准备。有经验的老兵全都被提拔重用,云鹤也成了原本只有觉醒者才能担任的什长,底下被塞进了九个刚买来的新兵。
曾几何时,云鹤还希望自己能成为像黄鹂那样的暖心大姐姐。但最近受到的一系列刺激,却令她的性格迅速完成了从温婉可人到冷酷残暴的转变。她过去的朋友对此深感震惊,纷纷疏远了她。而这又进一步加剧了云鹤的堕落,她开始变着花样折磨她的手下,还美其名曰为爱的教育。
“接下来你们要练习原地投掷标枪,不准助跑,距离不准低于一百米!日落前你们每人至少要命中一次靶标,否则脱靶一次,就绕训练场跑一圈!现在开始!”
于是新兵们开始了练习,第一波标枪全部插到了八十米以内。主神给予了她们远常普通人的强健身体,但经验还是要靠原始的方式来积累。
云鹤走到训练场边缘,挑了个阴凉处坐好,取下身上背着的水囊,昂头猛灌,仿佛要将心里的什么东西给冲出来一样。
她的心里充满了恨意。
昨天黄昏时分,她前往红鹃的居所,想要与自己的qg rén好好谈一谈关于竹竿的事情,顺便看看两人能否再续良缘。
自神意之战结束的那个夜晚之后,她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共枕过了。
然后她看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你想喝死你自己吗?”
一只手闪电般伸了过来,抢走水囊,方倚跟着喝了一口,“我费了老大力气搞这玩艺来可不是给你自杀用的。”
“放心,我也是被主神下过限制的,自杀不了。”云鹤瓮声瓮气地说道。
“我不过说的略为夸张些,没必要这么严肃吧?”方倚递回水囊,里面已是空空如也,“说吧,约我出来有什么事?”她惬意地打了个嗝。
“竹竿,”云鹤竭力控制着情绪,“那个臭虫,他把我们的警告当了耳旁风。”
“哦?他又干了你的qg rén了?”
他趴在她的前身上,腰部有节奏地起起伏伏,时而舒缓时而急促,令她发出了一阵阵哀鸣声。“对。”
“你想再收拾他一次?”
他的一对大手粗鲁地蹉揉着她的胸部,云鹤看到她紧闭双眼,睫毛颤抖着淌下泪水,滑过脸庞。“对!”
“这次你要一劳永逸地解决他?”
两人站立起来,他把她挤压到墙壁上,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的她的腮帮子不停地变形。“对对对!我要他死!”
“真遗憾你当时没能狠下心来宰了他,我们现在已经没机会了。”
云鹤转过头,“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已经没机会了。”方倚看着远处投掷标枪的新兵,“本来这事我想下午再告诉你的,大祭司身边的人跟我说,她们有个叫柳枝还是叫青枝的姐妹跟那小子好上了,没事就腻一块卿卿我我。”
他还敢脚踏两船?云鹤对竹竿的恨意又升了一级,“那又怎么样?就算是大祭司本人也不会时刻跟着他,他总有落单的时候。”
“他要是真落单就更危险了,我天真的朋友。别忘了他可是一个人就干掉了我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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