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南王展现得非人手段还是将京城搅得天翻地覆,风声鹤唳。好在崔嫣早有准备,米c盐等物资早已严格把控,并没有出现哄抬价格的乱象。
而原本不齐心的百官也没什么正统不正统的想法了,一心向着崔嫣,希望能躲过西南王这场浩劫。
被寄予厚望的崔嫣此时正拿着冒充年父的“刺客”的尸骨研究。
陈致抱着脑袋翻来翻去:“为什么变成了娃娃?”外面是鞣制过的猪皮,里面塞了黄沙c朱砂c山石c棉絮等奇怪的东西,但眼睛鼻子嘴巴个个有模有样,拼起来就是一张单不赦的脸。
他想到自己在阴山公家被吓得魂不附体的罪魁祸首可能就是这个,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崔嫣说:“你不是也有一个替身吗?”
陈致闻言想取替身像,手伸入乾坤袋才想起崔嫣还不知道他有乾坤袋,不由踌躇了一下。
他动作一顿,崔嫣立刻看过来,那目光丝丝缕缕的,不知藏了多少小心思c小敏感在里面。反正都曝光了那么多东西,也不差一件两件的,他赶忙将替身像取了出来。
崔嫣发现陈致手中的替身像比“刺客”精致许多,从皮肤到头发,都能以假乱真。他问:“你这个也能独自hu一 d一ng吗?”
陈致说:“我也不知道,师父给我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崔嫣拿过陈致手里的头,将破碎的“刺客”拼起来:“这个是按照单不赦的样子做的?”
陈致心虚地避开他的眼神,干巴巴地说:“可能是吧。我也没见过。”
崔嫣笑了笑:“可是你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不是很紧张吗?用姜移的话说,就是‘冷汗直冒,面无人色’。”
陈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不是说过,那时候就觉得,他不是不是好人吗?看起来獐头鼠目c穷凶极恶。”
“别紧张。”崔嫣轻轻抚摸他的脑袋,“你不想说,我不会逼你。”
“真的吗?”
陈致刚想松一口气,就听他慢悠悠地接下去:“但是,我一定会等到你愿意说的那一天。”
并不会。
陈致在心里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脸上还要面带微笑地鼓励:天长地久有尽时,等啊等啊总有戏。他觉得这个话题越说越危险,急忙抓人挡刀:“今天他站的位置是年大人的。”
崔嫣微笑着说:“唔,与你月下幽会的有为青年之父,叫年大人会不会太见外了。”
“”陈致忙说,“你看这个姓年的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话音刚落,黑甲兵就禀告说年大人求见。
崔嫣说:“这算不算心有灵犀一点通?”
陈致说:“算做贼心虚。”
崔嫣一边叫人将他请进来,一边将“刺客的尸体”收了起来。
陈致说:“你居然用了‘请’。”
崔嫣无奈地说:“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叫人进来都用‘滚’这个字吗?”
陈致说:“万一他是内奸呢?”
崔嫣话里有话:“那要看他是谁的内奸。”
等陈致追问,他又不肯说了。
没多久,年父就匆匆忙忙地进来了,草草地向陈致行了个礼,就对崔嫣喊道:“天师救命啊!”
崔嫣微笑着扶起他:“年大人做得很好。”
“年某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那西南王和单宫主事后追究起来,定然会察觉我的作为,不会放过我的呀!”年父半真半假地说。
崔嫣邀请他坐下,给他倒了杯茶,又亲手塞进他的手里,才安抚道:“放心。我自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陈致看他们“眉来眼去”c“郎情妾意”,实在忍不住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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