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宜法哈哈大笑之时，李若又冷不丁地抛出句：“他是鬼医，你那瓶牛眼泪就是我从他那里搞来的。”听完李若的话，刘宜法打死也不敢眼前的怪人，是传说中的鬼医。难道高人都是一幅奇怪样子，神经兮兮？看来以后千万不要得罪那些怪人，说不定其中就有高人暗藏。刘宜法心中暗暗想着。

    正当，刘宜法考虑要不要讨好一下眼前的怪人操建时。李若却突然开口道：“操建同志，既然组织上派你来了，那你就是我们小组的一份子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而且，我个人很看好你哟！”李若说着站起身来，还用手拍了拍操建的肩膀，眼神真挚地看着他。在一旁的刘宜法，心中愤愤不平，为什么我昨天加入没这待遇？这太因人而异吧！看来，领导明显对自己不够重视啊！刘宜法一边想着，一边用羡慕嫉妒恨地目光看着操建。

    而操建心中却大感不妙，不过嘴上还是说着：“感谢领导的看重，我加入集体后，一定向老前辈学习，多为集体做贡献，坚决不辜负了”之类的官话，俗称屁话。但是李若直接打断，正在长篇大论的操建。干脆利落地说：“操建同志，废话不必多说了。现在，你可爱的同志——我和小刘还没吃饭。你看，怎么办？”

    过了好半天，脸上阴云密布的操建才从牙缝挤出来两字：“我请。”然后脸上强装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以此表示自己已经做好挨宰的准备，并尽量用平和的声音问道：“不过，不知道你们想去哪里吃呢？”话音刚落，在旁边庆幸自己不被领导“重视”的刘宜法，抢先发言道：“去市里的五星大酒店，吃海鲜。”刘宜法说道，操建和李若都看了一眼他。不过，前者幽怨，后者哂笑。刘宜法被这么一弄，也自觉失言，遂也不说话了。

    良久，在静谧的环境中，仿佛想了很长的时间，才开口说道：“依我之见，郊外的山水会所就很不错，我很喜欢那里的红酒，都是产出法国波尔多地区。水果也是全世界各产地空运来的，既好吃又新鲜。至于那里的菜肴，更是自不待言。特别是它们的招牌菜——佛跳墙，啧啧啧真是美味。”李若每说一句，操建都感觉心在流血。不过，转折发生了。因为，李若最后说道：“鉴于山水会所种种优点，所以我决定——去吃小笼包。”

    去吃小笼包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刘宜法小声问在后排李若，是不是有病？李若轻笑几声，淡然解释道：自己只不过素来忿恨操建之铁公鸡的为人，故吓他一下。刘宜法听完，又不明白了。操建作为，应该很有钱啊！毕竟，一瓶黄牛眼泪都卖500美刀。怎么如此小气，难道是天性使然？刘宜法不解，遂准备旁敲侧击问一下操建。不想，正在开车的操建本人倒先开口了：“我不是小气，我是真穷。”

    刘宜法明显不信，反问：“你一瓶黄牛眼泪都卖500美金，也敢说穷？”

    操建对刘宜法惨然一笑，道：“一瓶牛眼泪，虽说卖500美金。可是，成本也不低啊！再说，行有行规，卖牛眼泪有三不准。一不准，卖与俗世凡人之人。二不准，卖与心术不正之人，三不准，卖与无缘之人。如此一来，哪有什么生意。我一年也卖不了几瓶。”

    听到此处，躺在车椅闭目养神的李若，忽然冷笑道：“得了，你一瓶牛眼泪有个屁成本啊？”

    操建顿时老脸一红，急道：“人力成本不算成本啊？我做一瓶牛眼泪，要费很多精力和时间，好不好。”

    李若对操建的说法叱之以鼻，但是也无法反驳。于是，操建松了口气。却不想，他马上就被刘宜法给一剑封喉了。

    就在李若哑口时，刘宜法问道：“等等，你不也是jg chá吗？难道没有工资。呵呵，jg chá的工资待遇可不低哦！”

    操建尴尬至极，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用“由于物价上涨导致生活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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