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她的棱角里、眉梢间、嘴角边,找到了自己的特征。
“他就是我那个大哥?”这时,西宁王终于想通了,他也泪眼涟涟地问皇阿娘。
皇阿娘轻微地点了点头,吓得两人不禁惊奇地对望了一眼,这次,两人更加肯定地从对方的眼中,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没有死。那是我骗你们的父王的。”皇阿娘想起了往事,眼泪止不住籁籁地从她眼角里的鱼尾纹滑落,“其实,是我把他亲自送回了大夏!”
风神獠看见美fù流下的那滴眼泪,心痛得就好像是自己流下的一样,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即使爱得深如蝶月,他也只是感到一阵难受。
蝶月已经替他看过,他的背后确实有一块风铃胎记。
“你是说,他就是他?”西宁王不太相信地指了指风神獠。
美fù抬眼看了看高大挺拔的风神獠,肯定地说:“风神一族风神丁的唯一嫡子,风神家的唯一传人,就是我的儿子!”
风神獠望着她眼睛里的那点坚信,就像是严刑酷打也无法让她更改得了。像鸡蛋般密不透缝,像精钢一般无法掰倒。这不是一般的自信,这是种血脉相连的坚定,是冥冥中不可分割的命运紧扣。
“娘?”风神獠还是不太相信眼前这美fù就是自己午夜梦回,苦苦寻觅的娘亲?那个被传说骗父亲一半家产的女子?嘴里却不由得把脑里还没有确定的疑问脱口而出。
美fù一听,以为风神獠认出她来,浑身一震,即时轻握着他双手,泪眼婆娑地叫:“獠儿!我苦命的儿啊!”
初次见面,能够一口就叫出他的名字来的,不是他的母亲还会是谁呢?风神獠的理智即时被那亲情的思慕淹没了。
他被美fù凄酸的哭声感染了,内心也立马有了一种心潮澎湃的激动。“娘!”
他艰难而又羞涩地吐出这个他十八年没有说过的字眼,对着面前这个美fù说出来,即时换来了美fù把他拥入怀内,像婴儿一样疼惜,像瓷瓶一般珍爱。
风神獠闭着眼,顿时回到了遥远的儿时,在母亲怀里温馨的婴睡;那美fù也一样,对着阔别多年的婴儿已经长成了双手不能环抱的熊腰虎背汉子,感慨着岁月的流逝,潸下时光的清泪。
母子同在这朗朗酷日下,刑场上,相拥而泣。十八年后,母与婴,母与子极这不容易的时空错位,感动了在场所有有血xìng的人。这样的场面,也只有在有人xìng的人才可以看得见。
良久
微凉的西风送走了他们悲切的哭声,迎来了他们喜极而泣的笑脸。他们情不自禁地互相替对方拭去眼角里的泪痕。同一手法,如出一辙。
旁人也能够感到,这不是母子,是什么?
“娘,我找你找得到好苦啊!”风神獠说。
“我知道!”皇阿娘微微地点点头。
接着他们又是一番相拥,抚慰着彼此在心灵上多年的创伤。十八年来,一个在心坎上无时不刻地思念着儿子;一个就算没有行动,可仍然会在心灵里思遍五湖四海也在寻找母亲。
西宁王这时也眼红红地走过来,对皇阿娘和风神獠说:“这里烈日炎炎的,咱到殿内再叙吧。”
风神獠望着那个与自己相仿的脸庞,此时却是越发的清晰可见。
西宁王却在这里喊了他一声:“大哥,来吧。”
第64章 辟谣言
前殿上,西宁王让母亲坐在狐皮大椅上,自己则与风神獠分座在她两膝前,如两只蜷缩在母猫身边的小猫一样。此刻都变得温驯而乖巧。
“獠儿!这位便是你同母异父的兄弟,独步亚郎,也是这西宁国的西宁王。”刚坐下,皇阿娘就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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