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良辰美景,不知吴某人是否有缘也能一亲芳泽?”吴承道从藏身处跳出,慢悠悠地踱步向前。
“啊!吴大师,你怎的在此?”陈员外一惊,跌坐在一边,吴承道却没心思管他,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女子。那精致的面容和光滑的肌肤犹如从画走出来一般,一颦一笑都带着摄人心魄的魅力。“怎的?修道之人原来不尽是清心寡欲。咯咯咯”
“妖孽,不潜心修炼却尽行害人之事,既被我吴某撞见,就留你不得。”吴承道一改嬉笑,剑眉一竖,指捏了几个法诀,竹篓内的黄纸飞射而出,在空形起变化,时而飞禽,时而猛兽急急向女子攻去。女子见状不敢大意,从腰间掏出一根白色绸缎舞动起来,将飞来的黄纸全部打落在地。可吴承道如今的道行不知精进了多少,诀一变地上的黄纸又化作小人儿扑向女子。女子将绸缎舞得呼呼作响,却不料这次的小人儿显得灵活无比,偶有几个被扫也用脚死死抓住绸缎,不曾掉落。一时间女子竟有些忙脚乱,疲于自保。
“夜夕!”吴承道大喝一声,夜夕早已做好准备,从藏身处跳出将的镜子对准女子,柔和的月光聚焦后射向女子,竟如烧红的烙铁入水一般在女子身上激起阵阵青烟。
“该死的臭妖师,不分青红皂白张口便咬!”哪里还有绝美的容颜和勾人的声音,此时印入眼帘的是一只丑陋的黄皮子,披着一件破烂的纱裙,恶狠狠地盯着吴氏父子。
“啊!”一旁的陈员外见这几日与自己幽会的女子竟是一只丑陋的黄皮子,当下受不住刺激,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糟糕!吴承道暗道一声,黄皮子见此会随将一物什射入陈员外的嘴里,转身就跑。“妖孽,岂能容你脱身!”吴承道正欲跟上,身体却被陈员外死死抱住。低头一看陈员外早已丧失人性,双眼泛着绿光,嘴里发着类似野兽的嘶吼,口涎鼻水顺着脸庞流了一地,不由的一阵头疼。正欲开口,夜夕已经从他身边冲过,紧跟着黄皮子消失在树林。
也许是吴承道早早就告知了夜夕的身世,夜夕决不允许任何一只妖从他里跑掉,决不允许!
黄皮子身形灵活,早就从夜夕的视线消失了,夜夕也并不急,那丝若有若无的妖气一直指引着他往正确的方向前进,不一会儿就来到一间破烂的庙宇前。太久没有了香火,整间庙宇显得无比阴森。夜夕定了定神,踏进庙宇。只见那黄皮子此时正坐在一座倒塌的铜像前,又恢复到之前那貌ěi nu子的模样,只是脸上的皮肤已经皲裂开来,让人有些胆寒。
“奴家好不容易找了一张皮就被你们给毁了,怎的这等不懂怜香惜玉。”幽幽的话语从前方传来,只见她缓缓地转身。夜夕没有应她,只将铜镜抛向空,口喃喃念了几句口诀,铜镜一下长了几尺,镜子后的阴阳鱼也缓缓地转了起来。
“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夜夕的话充满了魔力,让黄皮子下意识就朝镜看去。
“我看见,看见一个好美的女子,正依偎在一名男子身旁,好生让人羡慕。”黄皮子像失神一般走向铜镜,伸出想去触碰,却又生怕碰碎这般美梦,生生地停在了空。
“那是我吗?”黄皮子突地转过头看向夜夕,眼神里野性尽失,只有憧憬,“是我,对吗?我也想变成一名女子,去爱一个人。”
“抱歉,你没会了。”夜夕并没有为黄皮子的话所动,诀一变,铜镜里射出耀眼的光芒,将黄皮子笼罩在其,阵阵青烟从她身上冒起,终是没撑住,跌坐在地。
“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想变成一名女子,去爱一个人。”
最终黄皮子化作一缕青烟消散于空,只有那件青纱掉落在地上。
“夜夕,那陈员外”吴承道从门外跑进来,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一件青纱摆在地上,只得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那员外气血饱满,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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