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声轻语却像万千斤重的巨锤狠狠砸至夜夕的心窝。
“我我没有去见她。”
夜夕低吟出声,嘴角勾起一丝自嘲,接着道:“我又凭如何脸面去见她?”
沐若白摇头一叹将茶壶放至一边,拿过酒给自己满上,轻轻抿了起来。
“沐哥,你喜欢过一个人么?”
沉默半晌夜夕突然喃喃问道,沐若白一愣,摇摇头道:“我下山游历数年,只只为将我八卦门发扬光大,哪有闲心去琢磨这些事。”
夜夕怔怔地望向他,又低头闭上眼,两滴晶莹从眼角滑落。
“我我喜欢一个人,却错过了。”
长久的沉默,两人端起酒杯轻轻碰着往嘴里送去,好似要将那无边的忧愁一饮而尽。
楼外冷月悬空,被弥漫而来的黑云遮了去,显得有些黯淡。
街道上更是冷清,不知去了几时,几乎见不到行人来往。
酒楼里的喧嚣安静了下来,新人来旧人去,到最后只剩两位少年坐在一起沉默不语,脸上皆是翻起些红艳的酒晕。
“沐哥,有时候我在想,这学道又有何用?”
夜夕突地长叹一口气,朝沐若白说道。
沐若白听得一阵轻笑,看向他开口问道:“你学道不是为了成仙么?这世人学道皆是为了成仙”
说着顿了下,又喃喃道:“都以为成仙便与世长存,逍遥快活,哎,哪有这般容易的事”
夜夕摇摇头,低吟开口:“那成仙之事我从未想过,可可我如今也不知学道为了什么。”
沐若白还未开口,夜夕突地一把伸抓过他,认真地说道:“沐哥,其实我挺羡慕你,如果我也与你一般,只怕只怕如今也不会是这个样子。你学识渊博,见多识广,又逍遥自在,行事随心”
“哎,夜夕,莫说这些。”
沐若白本想客套安慰下,可转念一想又确实毫无烦心之事,无奈地摇摇头叹道。
“沐沐哥,你且说说,这世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可以让人忘掉感情?”
夜夕双眼有些朦胧,打趣儿问道,又自嘲地摇摇头,暗道自己愚蠢之至。
“好好像有一物!”
沐若白倒是认真地回忆起来,突地开口道,瞬间将夜夕的酒惊醒了一半。见他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不住地咽了口口水,接着道:“早年我游历时,听到别人说过,这醒狮境外数千里处,有一处山崖名绝情,那绝情崖生得陡峭无路可上,传闻崖顶生了些奇异之花。”
说道这里沐若白转过头看着夜夕,一字一句缓缓开口道:“那花名忘情,若吃下便会忘记伤心欲绝之情。”
“真真有此物?”
夜夕一愣,口喃喃问道。
“我我这也只是听说,绝情崖我倒路过一次,只是不知其上有没有忘情花,更不知那花能不能忘情”
沐若白话还未落,便被夜夕死死抓住,转过头见他已是泪流满面眼里满是渴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沐沐哥,带我去,我想去试试”
“夜夕兄弟,你这”
沐若白一愣,刚想说点什么却见夜夕泣不成声,终是心头一软叹息着点点头。
夜色缭绕,凉风徐徐,独亮的酒楼熄灭了灯,沉沉睡去
隔日清晨,不知何处传来的叮当打铁声将夜夕从梦唤醒,他连忙爬起身将沐若白从床上拖下,一顿洗漱吃了早饭,便在身旁一片哈欠连天踏进了马厩。
经过几次的御空飞行,沐若白生死不同意御空而行,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夜夕只好选择以马代步。
一路穿过熙来攘往的街头走出银杉城,又在暴雨经过驿站,或是风沙掩面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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