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吗?告诉奴婢,奴婢马上给您去叫医官。”贴身嬷嬷关心得询问道。
施德露微微摇摇头道:“没有,就是我饿了!”
“奴婢,立刻就去叫人送吃得来!”贴身嬷嬷立即起身走出去,想了想又急忙朝侯爷待的另一侧外屋过去报信。
一刻钟之后,已经开始吃汤羹的施德露让镇海侯知道自己误会叶清夫妇了。
施老太君很是欣慰,但老人家熬了半夜了,到底是忍不住饥困,回自己院落休息去了。
叶清夫妇见世子好了一些,就准备和镇海侯告辞了。
钱君宝站在镇海侯面前三尺外淡淡说道:“侯爷,世子的病已经暂时稳住了,以后只要按照我开的方子去做,世子的病情能得到一些控制。
但也并不能完全的痊愈,还望做好准备。还有我们也准备在这一两天之内就出海去,若是没其他事我们夫妇就告辞了。”
镇海侯和他的父亲一样,对待一切人材都想为他所用。
而且世子的病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复发,临到那时又到哪里去找他们夫妻这样高明的大夫呢?
所以,他听说他们夫妻要走,马上清了清喉咙,故作威严地说道:“本侯听说,昨日你们夫妻来给世子瞧症,说是能够彻底治愈世子。
但代价是让他做你们的徒弟,跟随你们十年,是真的吗?”
叶清上前一步,接话道:“不错,世子的病若是能够按我说的去做,去养,我保证他在十年后能够活蹦乱跳的,而且娶妻生子不在话下!甚至能够骑马射箭!”
闻言,镇海侯不禁动容,沉声开口道:“我知道你们夫妇很有能耐,之前老太君要赏你们珠宝金银你们不要,我也要赏钱大夫一个官,你们也不要。
既然你们有心要收世子当徒弟,那么现在我侯府里的世子长史还缺一个史正,那就让钱大夫来干吧。”
听了这话,钱君宝面色淡淡的说道:“我们夫妇要辞行,一是因为世子的病如果不受到别的刺激,好好在家静养,我敢担保不会影响太多他的寿命。
而且我们夫妇还在守孝期,在这侯府里没有多少用处;二是我们接到京城的受邀,急着过去。
再说史正和学生的理想有冲突,为此,我们希望侯爷放我们离开。”
镇海侯目光一凝,有些不悦,但也有些疑惑说道:“是不是嫌史正的官位小了,这好歹也是世子正式的老师了,不要再提其他借口了。
京城有人邀请你们过去,你说说是谁,本侯让管家亲自过去和他解释。”
说完,不管他们夫妻愿意不愿意,转身就准备走。
钱君宝伸手阻拦道:“侯爷,请留步。我们夫妇这次去京城可是受了五王爷的邀请不敢不去。”
“你说什么?五王爷?哪个五王爷!”镇海侯立即顿住脚步,疑惑的回头看着钱君宝。
他怎么没听说过有五王爷的,难不成是当今圣上的五弟睿亲王?
“我们也不知道是哪位王爷,来人只说是五王爷!”钱君宝道。
“什么人来找的你们!?”镇海侯半眯着眼,有些狐疑的问道。
“那人姓李,这是他给我们的信物!”说完,钱君宝从怀里摸出一个墨绿色的玉牌。
站在镇海侯身边的一个长随走过来接过玉牌,恭敬的递到了镇海侯面前。
镇海侯拿起那玉牌看了看,很快吃惊的望着钱君宝。
这玉牌他见过,却不是什么王爷所用的,而是“鬼面将军”的,但这玉牌的来历却又和睿亲王有关系。
若说这世上知道莫策和睿亲王有点非同寻常关系的人之一,以前的老镇海侯算一位,他去世之后,如今的镇海侯也算一位。
而这玉牌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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