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一晚上墨的《经》?”李蕊有些阴阳怪气的指着眼前的一叠叠稿子,望着两位淡淡的“黑眼圈”的难兄难弟责问道
宇文阔喏了喏嘴,只是悄悄的瞥了眼站在一边赔笑的李泽允,临了也没说话
李蕊嘴角悄然的露出了一丝笑意瞬间便消失了,打量了一眼闭声不出的宇文阔后,才转向李泽允,将沾了茶水的玉指轻轻在其黑眼圈上轻轻一拭擦。
看了看指尖沾染的墨迹,自言自语的道:“我让你们晚上墨《经》,可没让你们学着擦眼影,能看得出来,这眼影到是上了心檫的,不过却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平时想必少了些说教”
“这样吧,你们也就别游历江湖了,跟我一起回京吧,趁着路上我好好的说教说教你们”
“”面前的两人哭丧着脸对是了一下后,才垂下了头无声的哀鸣起来
看着李蕊远去的身影,宇文阔满脸悔意的道:“早知道还不如真墨一夜的《经》呢,现在可好了,不但没得玩了,连我们也要沦为玩具”
“女人心,海底针,难测呀”李泽允在一边满脸气馁的感叹着
宇文阔满脸怨气的道:“昨晚上,你不是说你很懂女人的嘛”
李泽允下一句话便将宇文阔说的没了脾气“她是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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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可吃过早饭?”看着非流陪着苏折站在客栈的门前打量着街道上来往的人流,李蕊好气的上前打声招呼”
苏折回身拱手:“吃过了”
“先生,以前可来过怀州城?”
苏折的目光不禁的目光不禁的变的犀利了许多,随后才点头道:“来过,不过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这时李泽允和宇文阔并肩走来,李蕊看着李泽允向苏折介绍道:“这是与我自小一起玩大的侄儿一一一李泽允,一向口不择言,还望先生多多包涵”
苏折对着李泽允微微一拱手,算是打过招呼了,毕竟素不相识过于热情反而不妥
不过李泽允因“嘴误”被姑姑责罚,如今又强制取消了自己来之不易的游玩期,心中甚是不忿,当然不愿意轻易放过苏折,而是眯着眼问道:“听说先颇有才气,在下粗通诗词,欲请教”
苏折微微的撇了一眼,嘴角略带笑意c想要看热闹的李蕊,便淡然的拱手打断了对方的话语,道:“在下不善诗词”
被坏了好事的李泽允,虽然不敢找姑姑李蕊的茬,但是为难一下这位“罪魁祸首”的心思却是有的,心中此前也略有筹划。
不过对方毫不拖泥带水的回话倒是让李泽允有些意外,望了眼嘴角笑意不减的姑姑,李泽允当然知道,此时若是轻易放过对方,定然又会成为其一笑柄,当下又不甘问道:“音律可通?”
“不通”
“骑射?”李泽允有些上火的继续问道
“亦不懂”
看着对方有些不上套,有些气愤的李泽允当下挖苦道:“那先生懂什么?”
李蕊眼见好戏没看成,反倒是气氛有些不对了,只好赶紧出来灭火,当下瞪了一眼李泽允。
摄于自己长久以来建立的威慑,李泽允只能闭上嘴巴立在一旁偷偷的给宇文阔打眼色,李蕊这才继续介绍道:“这位也是与我一同长大的好友一一一宇文阔”
苏折亦是拱手一礼,宇文阔回敬一礼后,赶在李蕊说话前,信步上前道:“前些日子,在江湖上游历,偶听一怪事,曰:庆阳府中,有一瞎子,不知白昼,恐夜晚出行被撞,为避免被撞,求策?”
“不知道先生有何高见?”
李蕊与李泽允对视了一眼,显然对于宇文阔这道题甚是好奇,瞎子本就看不见,还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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