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摸了摸肚子,希冀地看向宁海歌,“还有吗?”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很诚实的青年说道,“我没喝饱。”
宁海歌愣了一下,起身又去给他添,然后盯着青年喝完了满足地抿了抿唇,右脸颊上露出一个单边小酒窝,可爱极了。
宁海歌的心咚咚跳了两下,在他自己的努力下很快平静了。为了不让自己总是不自觉地看着青年,他开始发散思维想些其他的事,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很快的,他又想起了青年的来历。
宁海歌突然想起来就这样让一个陌生人理所当然地在自己家睡了一晚还吃了早饭明显是不合理的。于是他绷着脸,开始盘问青年。
青年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看着宁海歌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个写字板,也搬了个凳子坐在他对面,刷刷刷地就开始写东西。
宁海歌问出自己最关系的问题,他本来想写公寓门口,结果不知道为什么改成了自己家门口。
嗯,这是他从自己家门口捡到的。
青年迷茫地看了他一会儿,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下意识往口袋里掏了掏,当然什么也没掏到。
“我不知道,咦,你也不知道我是谁吗?”青年歪头看着他,懵懵懂懂,一派天然的样子。
卖,卖萌犯规!
宁海歌咬紧牙关,紧绷脸部神经,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冷肃而不近人情:
青年眨眨眼睛,摸了摸后脑,一本正经地回答他的问题:“好像是失忆了,不痛啊,没被撞到。”
青年乖乖的,让说什么就说什么,清透明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你,宁海歌绷不住了,止不住地柔和,后面甚至担忧起青年的遭遇来。
青年也很努力的回想自己的身份,细心的宁海歌注意到他三番两次地似乎想从口袋里掏出什么的动作,猛然想起被自己放进洗衣机的衣服。
青年疑惑地看着他突然起身,等他跟着来到厕所门口,宁海歌已经从湿漉漉的口袋里捞出一张湿了的便签纸。
仔细看去,上面有几行模糊不清的字迹,大概是人名diàn huà地址什么的。宁海歌仔细辨认了很久,除了认出几个没什么用的数字外,也就名字的末尾两个字能确定了。
“长,乐?”宁海歌拉着自己嘶哑地声音,念着。刚念完他就反应过来自己开口了,浑身僵硬,连头都不敢转,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害怕。
怕什么?怕青年惊讶还是怜悯甚至是嫌恶地看他?
“长乐?”青年跟着念了一遍,虽然觉得少了什么,但他还是又念了好几遍,从疑惑到肯定地点头,“这肯定就是我的名字。”
宁海歌见长乐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嗓子身上,松了口气。吞了口口水滋润喉咙,他试探着开口:“那,你要走吗?”
“你要赶我走吗?”长乐问道,他的眼睛眨了眨,有些焦急地说道,“那个,你不要赶走我好吗?我,我一定不是坏人!我会努力做事的,我,我会画画,会听小鸟唱歌,还会,还会”
点了下自己会的东西,发现没一个能帮上忙后,长乐呆住了。璀璨的眸子黯淡下来。
他不会做家务,不会炒菜,不会洗衣服,不会洗碗,什么都不会。
这个人肯定不要他了。
长乐宝宝萎靡地团在凳子上。
宽厚而安心的气息包围了他。等两人反应过来,宁海歌不自然地咳嗽两声,就要松开。长乐却拉住了他的手,手动地让他抱着自己,双手环住自己的背,眼睛还微眯着:“别松开,我觉得这样好舒服。”
宁海歌被他蛊|惑了,等回过神,他已经把长乐抱到了自己腿上,牢牢圈着。这明显不对,可是灵动如山水的青年却自然的信赖的靠着他,完全不觉得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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