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看到自己最喜爱的侄子前来,魏无忌喜悦道:“琪儿来的真好,还不快与你廉世叔见礼。”
魏琪故作端正,严正一礼,心中却恶毒地咒骂道:“都是你儿子多管闲事,我才痛失良机,让那小美人逃脱。如果不是舅舅,你那能配我一礼,哼!故作清高的家伙。”
“世侄免礼,快快落座!”廉颇忙忙推辞,指着一个位子说道。
魏琪便顺势落座,与魏无忌谈起坊市间的趣事,逗得他欢笑连连,一时忘记了刚才的伤怀之事。
廉颇饮酒半酣,略微有些醉意的时候,无意间,看到儿子廉直带着一少年走来,只觉得那跟着自己儿子前来的那个少年隐约地有些面熟,貌似曾经的故人。
不由得自嘲一笑,到底是年老,双眼昏花,自己何曾与如此少年结交过,真是糊涂啊!
“孩儿拜见爹爹,爹爹可好,呵呵!”
相近的人不由得大乐,一旁的李弘也是暗自偷笑。
而魏琪看到两人,则是暗道冤家路窄,心中甚是不虞,却面无表情,仿佛若无其事一般。
廉颇随手给了儿子一记板栗子,笑骂道:“府君大人寿宴也敢耍宝,拖延许久才前来,还不收收你那跳脱性子,快去给府君大人拜寿。”
“是!父亲大人!”
即使是应承的话,也是如此的让人忍俊不禁,廉颇正想发挥一下“王八之气”震慑一下,却不料二人眼疾,已经走上前去。
“小侄廉直拜见伯父,愿伯父全家合乐,福寿延绵。”
其后的李弘也是随之一拜,施以周礼。
魏无忌看到廉颇之子也来贺寿,还带来不知是哪家的权贵公子,不由地大为高兴,称赞道:“廉将军有此佳子,本君好生羡慕啊!”
“家中顽皮劣子,让府君见笑了。”
“哪里哪里?我见令子虽稚气未脱,涉世未深,但眼神灵动,波澜不惊,举手投足之间,应对得体,想来必是聪慧绝伦,廉将军不必过谦。本君素来识人,略有心得,令子今后必能承继你之衣钵,将军后继有人啊!”
“不若我为之筹谋一番,也好不辜负令子一身才华。”
廉颇听到信陵君夸赞自己的儿子,又要极力推荐,心中甚是欢喜,谦逊道:“不敢当府君谬赞,若是劣子日后果真如此,当谢过识人之恩。至于从仕之事,还是顺其自然吧!”
“嗯!”魏无忌知道廉颇心结未解,只好再不提此时,径自欣赏起歌舞来。
宴罢,曲终人散,廉颇等人拜别魏无忌,李弘由于心系故人,故而跟着廉颇父子,一起回到了廉府。
话说,刚才在宴上,李弘的容貌,风姿深深地印在了廉颇的心上,对他自是印象深刻,而廉颇又对其身份有所好奇,便也顺着儿子的意思,毫不在意带一外人入府。
一回到廉府,坐到正堂席上,廉颇先是盯着李弘细看良久,似有猜测,但不敢肯定,带有一丝激动和颤抖的语气,轻声询问道:“不知李弘公子家世,不知可否告知?”
看到廉颇的姿态而,廉直则是心中嘀咕,暗道:“爹爹向来严厉,为何却对李兄如此谦和,难道李兄和爹爹有旧?不太可能啊,爹爹何时有过如此年轻的好友吧!”
李弘听言,微微一笑,毫不掩饰地开口道:“晚辈李弘,拜见世伯。”
继而看着廉颇那似要继续问下去的眼神,便索性全盘托出,大声道:“先父李牧,乃赵国前武安君。我母张氏,乃当今赵王迁之庶妹。”
廉颇听言,不疑有他,连忙托住李弘双手,流泪喃喃道:“苍天有眼,竟让我在垂暮之年,还能得见牧弟之子,何等之幸事!”
李弘也露出感动之色,两人热泪盈眶,诉说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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