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籍,我却认为那镇妖塔下根本就不是蛟,而应该是螭龙!而且是无上真品的血螭龙!”
覃浪心猛然一悚,不过,他掩饰地很好,他给士斟上酒,半是讥讽半是怀疑地说道:“秦先生醉了!”
秦士一听,瞪起血红双睛:“哼!无角曰螭龙。国子监留特有说明那被镇压塔下之物无角。虽然蛟或蟒均无角,可蛟与蟒均有鳞甲。可直到钦天监剿灭也未见鳞甲。舍人院有特意记载灭杀后清理尸身,其肉光洁,唯术法伤痕历历。”
覃浪听闻心有一种奇怪的感受,于是他招呼道:“小二,梨花白!”
一听是梨花白,刚才还有点迷瞪的秦士没来由有了精神,他努力坐直了身躯,一双眼灼热起来。
梨花白散发着馥郁幽香,一旦上桌就让那酒味如绕梁之音,经久不散。
秦士深深吸了口气,接着陶醉地咂嘴,似乎这酒味已经渗入肌肤深入心扉。
覃浪淡淡一笑,满满倒了一杯,推向秦士。
秦士指已经大动,他微颤的显出他好久未曾饮用过此等上好佳酿了。
微微侧头,举端起,酒杯微晃却未曾洒出。
酒还未入喉,秦士已然微醺。
覃浪笑了,他觉着这一幕好像和那道和煦的阳光一样醉人。
这时,覃浪忽然觉着眼角寒光一闪,一道凌厉的杀气凶狠扑面而来。
久在军营历练,那份生死之间的距离很是清楚。
这不过一线之隔,生与死,光明与黑暗!
胸口处那血螭龙纹陡然灼热,一股充沛力量只不过瞬息就布满全身。
想也不想地酒杯飞出去抵挡那亮晶晶的飞来之物,同时低头侧身,他的身体几乎用一种不可能的角度发生了扭曲,这让人都觉着眼前一花,覃浪的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
于电光火石间瞅见那飞来的锐物为一柄飞剑。
剑身细长,四面开刃,形如一把方锥,可覃浪知道那绝对是飞剑!而且品阶绝对不低的灵剑!
剑是灵剑,一击不立刻回转身体,而后一个翻转如有看不见的人掌控,那冰冷的剑锋横向斩向覃浪,覃浪坐在凳子上无法起身,他立刻直接放空身体,直接平躺而下,这在战场上名为:铁板桥。
飞剑见二击不,立刻一拧身直接电射而回,在回转的过程,看似不经意地直接从秦士的太阳穴对穿而过,一飙鲜血直接溅射入了那杯装满了梨花白的酒盅里。
鲜血在酒盅纯净的酒液迅速荡漾开,让刚才那被澄净透明的梨花白变成了一杯鲜红的血酒。
覃浪没有动作,可他知道麻雀动了,他不用交待该干什么,麻雀一定知道。
果然,门口一直托碗乞讨的麻雀一个翻身就直接追那柄飞剑而去。
不能逮住那枚飞剑,至少知道它来得方向。
酒肆里的人们这会儿才爆发出一阵惊惶的喊声。
人们都第一时间扔下杯想要逃离这是非之地,可覃浪却知道他不能逃,也逃不走!因为他听到了街头的马蹄声。
在京都能策马飞奔的除了那些官员以外,想来只有提刑司的人了。
身配灵刀,身上披风烫金大字“刑”随风呼啦啦作响。座下宝马神俊,四蹄如风一下子就奔至酒肆门前。在这队人马后居然还有一辆乌黑的篷子的两匹马拉得囚车。
而此刻的秦士的头颅流出的鲜血才刚刚变得粘稠。
覃浪无奈地端起那杯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梨花白,他皱着眉头徐徐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饮完,他闭上眼,细细感悟那血腥气所蕴含的淡淡真元。
这真元一般分五类,金木水火土!
任何蛛丝马迹都是能找到凶的会。
覃浪几乎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