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门!”
“我没有大哥。”马昆魁毫无表情地回敬道。
米斛没理睬他:“知道是何人所为?”米斛如同主人一样四下地打量这间书房。
书房的书籍层层叠叠,不少书籍上有污秽,看来这些书籍常年被人观看的。特别是基本本草类的,炼丹类的书籍更是如此,有些边角都有些卷曲破损了。
“不能说!”马昆魁斩钉截铁,好像他即将英勇就义般。
米斛嗤笑一声,那肥硕的脸上也就挤成了个包子模样。
“令郎在天宫可好?”
“他还好。”马昆魁的神情有些黯然,他萧索地说道:“天宫人才辈出,不世出的天才都有四个之多。”
米斛却嘲讽地说道:“要想给自己个戴顶高帽子还真的需要没脸没皮。马森的资质不也是百年不遇等阶的么?要想显摆就到其他人那儿去。”
马昆魁嘿嘿讪笑:“听说你这个小师侄可是妖卸体啊。”
米斛的脸色陡然冷却:“听谁说得。”
“听谁说得不重要,重要的是——是还是不是!”这马昆魁的吐词清晰,余音悦耳。可米斛听来就别有用心,他也佯装不知:“这事得问我师父,他老人家才是心知肚明。”
“知道我不可能入了你师父法眼。”
“有子如是,足矣!”米斛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当年之事是我考虑欠周祥。”马昆魁有些汗颜地低声言道:“可选择天宫也是考虑森儿的功法,你们十剑门都是练剑的,似乎有些不合。”
“这到你想多了。十剑门只有十把剑!而覃浪小师侄就是第十把剑!”米斛说这话时利落如锤,刚劲如刀!
“事情不是我可为之。”马昆魁站起身来到书柜前翻找了下,他拿出一札信封,而后将一张写好字的纸放入信封。而后仔细地慢慢将信封的封口封上。
他边动作边说道:“人(命)名如纸!”
说完将那信封丢入旁边的一个铜盆。
米斛细细思量了下,他点点头:“是啊,人命薄如纸啊!”米斛深表同意。
“对了,听说岳亢的女儿岳紫岚前日来过你这儿?”米斛好像拉家常般地说道。
马昆魁斜了眼米斛:“这事好像和你无关。”
“无关也许!也许日后有关。”米斛故作高深地说道。
他说完,米斛扭身就离开了书房。
马昆魁看着那枚妖艳的红色火晶石,他有片刻失神,不过他一下子从恍惚惊醒,背脊上有汗,他喃喃自语:“天热了,人老了,这就汗流浃背啊!”
米斛知道了,他从来不笨!这点他非常自信。
“封!?人命?人名!对!那人姓封!”想着马昆魁的动作,人名如纸张般被封进了信封!一定是这样。
米斛的脚步轻快了些!
封不二!这家伙!哼!~
四棱飞剑,他猜到就是他!能用十剑门出产的四棱飞剑,而且可以说用得出神入化,仿佛就是一生都是用得此飞剑的这世上没有几个。十剑门的门人出外。
天宫?!
米斛望着那万里无垠的天空,他嘴角爆出一丝冷酷的笑容。
定了定神后,米斛站在人流如织的街道上找寻了下方向。接着他坚定地迈步往南门而去。
南门有个个人姓泥!
第一次听闻,米斛眯起了眼,他的名字已经够奇怪了,而泥菩萨似乎更是令人惊骇。
开始以为是个外号,可泥菩萨很郑重地说:“身之发肤受之父母,名字乃父母所定!做子女的断然不敢违拗。”
泥菩萨从事的事情很多很杂。
但和监牢打交道却是常事。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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