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五 深山老翁(第2/3页)  异度新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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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坐定,绍秋拱手曰:“敢问老前辈贵姓大名,贵庚几何?”老翁不语,用木炭在石桌上书写:“吾乃大明袁崇焕将军麾下一部将,吾姓耿名德生,山东莱州人氏,现已三百岁矣。” 绍秋见此文,大惊,倒吸冷气,天乎!明朝人!三百岁!无人敢信也,绍秋有生以来只闻天下有百岁之人,孰不知,世上竟有三百岁老寿星!



    老翁近丧语言能力,谈吐结舌,然能懂绍秋之语。绍秋惊讶未定问曰:“耿老前辈因何至此隐居?且能如此长寿?”老翁边写边语,叙出经过:原老翁乃明末武举人,当年奉命关外戎边,于袁崇焕将军麾下,守辽西城,曾数次击败清军,后袁将军遭内奸所陷,其气愤难忍,借出城送信之机,逃入此山中,与世隔绝,独自隐居。其先靠打猎为生,后弃荤食素,靠饮山泉c食野果人参度日,每日习武健身于此寂静之深山中,在此度过二百七十余春秋!



    绍秋闻之,瞠目骇怪。老翁言之兴起,从床下抽出一小皮袋,打开,抽出一封信,曰:“此乃吾送之信。” 绍秋接过,见信封已发霉,然信未开封,让人不解,出于好奇,绍秋欲拆开一阅,老翁见状,急将信收回,曰:“军中有令,私拆信,斩首之罪。” 绍秋心暗笑,汝已逃此二百七十余年,遵何军令?好个迂腐可笑之人!



    经言语书写,绍秋才知老翁竟不知明朝已亡,满清治国二百六十余年,更不知辛亥革命,推翻满清立民国。



    绍秋端量老翁,见其虽须发眉皆白,然面色红润,无皱纹褐斑,二目炯炯,骨骼清奇,肌肉健壮,气宇轩昂。虽鹤发童颜眉若霜,却齿若编贝无一缺!真乃仙人也!其每日饮山泉c食野果人参度日,孰不知此食物竟有如此之神力!绍秋想至此,问曰:“此山中何处有人参?请老前辈指点,吾在山中寻觅两日,一无所获,实在惭愧。” 老翁胸中有数曰:“莫急,明,随吾去采,今晚,先睡”言罢,起身上床。绍秋打开毛毯,铺地两张兽皮,合衣躺下,盖上毛毯,身体疲劳,须臾入梦。



    翌日晨,老翁唤醒绍秋,欲领其采参。绍秋准备停当,随老翁步出窑洞,一路之上,老翁只顾赶路,不言一语,其健步如飞,翻山越岭如覆平地,绍秋于后紧追,已气喘吁吁矣。短时,至一条溪水潺潺之山谷,溪水清澈透明,水于泉眼冒出,层层流下。老翁指溪水两侧,“去采。” 绍秋望之,见参叶层层,长满山沟,铺满溪旁,其惊喜之心几乎蹦跃而出。



    绍秋挥铲,手不停歇,尽管汗流浃背,乐此不疲。老翁采一把参,溪水净之,坐于溪旁,“嘎巴嘎巴”食之,如食萝卜。绍秋未食早餐,觉腹中饥饿,遂学老翁之样,食一棵参,顿觉心清气爽,浑身有力。  



    日偏西,绍秋已满采一袋,足百余斤,老翁一再催促返回,邵秋乐而忘返,不知其于何处也。绍秋背一袋人参返,毫不觉疲,倍感爽快。



    返至窑洞,时已黄昏,绍秋才觉饥。其解米袋,取熟炒米,“耿老前辈,请食之。”其将炒米倒入石碗,恭敬举起,递过去,老翁见碗中脆香炒米,口水欲滴,接碗食之,夸曰:“香!”其已二百七十余年未食人间五谷,焉能不夸?老翁食炒米饮山泉,津津有味。食毕一碗,起身,“恕无礼,再食”其提米袋复满一碗,未等绍秋一碗食光,老翁第二碗已入肚,遂食第三碗c第四碗



    米袋盛炒米五斤,老翁食四斤余,炒米食净,见行囊内半瓶酒,其抄起,口对瓶口饮之,一气饮净,连声夸曰:“好酒!好喝!”绍秋见老翁饭量如此之大,心中暗惊,惊异之后,心中浮起不祥之兆。



    老翁欲醉,倒床入睡。半夜时,老翁醒,捂腹痛号,其食过量,腹撑疼痛难忍。绍秋忙帮其揉腹,其痛叫声愈高,绍秋慌乱,不知所措。老翁猛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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