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硕托退走了,但秦雷却是不敢掉以轻心。自己手下剩余的十多个家丁都放出去做了哨探。满东山的转悠。这日晚间,充做哨探的家丁张雁泽与包大二人,正在挖好的地窝里休息,忽听的有人马之声传来,当下惊醒过来。悄悄的揭开地窝之上遮掩的树枝枯草向外观瞧。却见有千余人马正逶迤而来。
二人不免大惊,此刻想要出得地窝回返沟内报信已然不能,那人马先锋据二人藏身处以不足十步。借着月光,朦胧中见得这队军伍足以千余人,更是人人俱马。坏了,怕是建奴要夜袭。
地窝中的张雁泽包大二rén iàn面相觑,张雁泽当先开口说道:“怕是建奴夜袭,此处离葫芦沟不足十里,我等须得速速回禀”。
包大又向外观瞧了片刻后,悄声说道:“张兄弟,建奴势大,稍后我暴起掩护,你速速回返沟内报信”。
张雁泽却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当是我暴起掩护,你回返沟内报信”。
包大苦笑了一下:“张兄弟,我与建奴有不共戴天之仇,此番就让我报个血仇吧”。
张雁泽依旧摇头说道:“包大哥,大仇自会得报。只是论战力,兄弟可是要高于包兄。自是能多拖延建奴一阵。是以,此番须得我暴起。”
包大只能点了点头,家丁队都知道,这张雁泽虽说年岁不大,但战力却是极为出众,一杆大枪使将起来,当真是风雨不透。
见得包大点了头,张雁泽抬手将大枪握在手里。向外观瞧了起来,却见这队人马此刻正在扎营休息。当下向包大使了个眼色,二人从地窝中一跃而出。跃出地窝的包大向东直奔而去。
张雁泽见得包大奔远,这才手握大枪横在胸前,朗声高喝道:“某乃皇明镇羌堡军张雁泽是也,那个建奴过来受死”。
此时,本已围拢而来的人马,听的他如此喊喝,脚下皆是一顿。
“皇明镇羌堡军?敢问官居几品”。那人马中有人大笑着发问。
“这位爷,莫不是听多了三国”。说完又是一阵大笑。其余人等也纷纷打趣了起来。
这场景,让张雁泽愣在了当场,这帮人一嘴极溜的大同话,建奴是万万装不出来的。莫不是明军?此时围拢过来的几人都以收了刀兵,离着他也不过几步尔。虽说是深夜,但借着月光观瞧,却分明都是明军打扮。
“莫要取消这位壮士了”忽见对方军中走出一员战将,龙行虎步的走了过来。
“这位壮士,为何深夜在此”?那位走过来的战将发问道。
此刻张雁泽虽以看出对方都是明军打扮,但心中不免还是警惕,若是建奴扮作明军,也不是不可能。见对方发问,却不知如何作答,只是手握大枪不语。
“哈哈哈哈,壮士莫要担忧,某乃皇明参将曹变蛟是也”。这位战将学着张雁泽的口吻说道。刚说完,其余人等又是一阵大笑。
这一下,张雁泽听的真切。九边军卒中谁不知大小曹将军。
“当真是小曹将军”。张雁泽疑惑的问道。
“自是当真”。曹变蛟坦然道。
“将军恕罪,小人本在此哨探,见得将军人马,以为是建奴夜袭。这才暴起,还望将军海涵”。此刻,张雁泽以再不怀疑,毕竟双方离得很近了,发冠衣饰都瞧的真切,明军无疑。
曹变蛟拍了拍张雁泽的肩膀说道:“适才奔走的那位,可是报信去了”。
“正是”。张雁泽点头
“好汉子”。曹变蛟自是知道张雁泽暴起是为了掩护另一人回禀报信,不免就对眼前这位壮士高看了一眼。“却不知壮士为那位军将效命”?
听的小曹将军发问,张雁泽当下将大唐先生冉飞等众人之事说了一二。
曹变蛟听的他说道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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